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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激情與女人的玉望燃燒在一起,恨不得把整座房子都要燒燬。
“郝大龍,我們都是這樣子了,還不想和我好嗎?”溫柔鄉里,沈英不忘自己的使命。
“沈英,我們這一輩子,永遠不能離開!”郝大龍一個初入仕途的男人,哪兒知道社會的風險?頓時就投入到沈英那溫柔的懷抱裡。
兩個人纏綿了半天,都有些累了,正欲歇息。郝大龍突然間想起她剛才去打長途電話的事兒,禁不住問道:“剛才,你去打長途電話,把我捱打的事兒說了麼?”
“沒有。”沈英笑著說:“咱們的郝大龍是頂天立地的英雄漢,只能打別人,怎麼會被別人打了呢!”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證人外出了,我們需要在這兒等兩天,讓他們彆著急。”
郝大龍聽她這麼說,才知道她保了密,高興的稱讚她:“好妹妹,真懂得哥哥的心思。不過,這事兒遲早是要露餡的。”
“為什麼?”
“因為,縣公安局一旦抓住兇手,就會審訊。案子一破,什麼事傳不出去?”
“即使是那樣,我不說,你不說,誰能知道?”沈英得意的衝他使了個眼色,“咱得維護你的英雄形象啊!喂,你斷定這事兒是李文革乾的?”
“一定是他。”郝大龍分析說,“我們在這兒沒有仇人。只有昨天下午胡大寶說打電話通知李文革接待我們,他一看自己做偽證的罪行要暴露了,才會來個狗急跳牆,想把這事情壓下去呢,沒想到卻是適得其反。”
“啊,這事兒,想一想真是可怕。如果不是遇到你,而是遇到一般的人,他們的陰謀豈不是得逞了?”
“就算是遇到我,如果沒有蕭玉紅相救,咱們也玩完了!”郝大龍後怕地嘆息了一聲。
“郝大龍,你與她,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私情吧?”一提到蕭玉紅,沈英像是吃醋了一般,撅起嘴來。
“什麼見不得的人的私情?”郝大龍即刻否認了,“我就是那天從老首長家串門回來,遇到兩個小流氓欺負我們車間方師傅的女兒芳子,我出手相求救,路旁的人報警,當時她被借調到市局工作,就率領兩個警察出現場,當時,她要去派出所做筆錄,我還閃了她呢,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她。”
“這就是緣分。”沈英說了一句,接著就警告郝大龍.:“這個蕭玉紅,太興敢了。你可得給我小心著點兒!”
“好妹妹,遵命!”郝大龍立刻舉手發誓,心裡,早就剛才與蕭玉紅的海誓山盟忘記到爪哇國裡去了。
兩個人都睡了一會兒,醒來都覺得肚子餓了,出去吃了點飯,蕭玉紅就來了。她說:“經過審訊,那些人承認是縣郊中學的。而這場綁架案就是校長李文革支使的。那個大胖子,是學校的教導主任。文革中也是專政隊員。他們對核查組的特別憤恨,所以李文革一吩咐,他們就對郝大龍下了死手。”
“李文革抓來了嗎?”郝大龍著急地問。
“現在公佈了新的刑法,沒有檢察院的批准,不能隨便抓人了。不過,我們可以實施拘留,郝大龍,你如果找他問話,得抓緊。超過二十四小時我們就得放人了。”
“郝大龍,你這腰,能走嗎?不然的話,把他押解到這兒來詢問不行嗎?”沈英擔心的問道。
“那不行。這兒是招待所,不是法定的羈押場所。實在不行,我派車來接你們過去。”
郝大龍經過敷藥和醫院的治療,腰肢本來應該恢復了,因為與蕭玉紅兩個女人興玉之戰,當然影響了身體恢復。第二天,雖然坐到拘留所審訊了李文革,坐在那兒卻是分外的難受。
9審訊口供
9審訊口供
李文革看上去像個白面書生,白淨的臉架了一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