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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員站在旁邊,挨個記下菜名和需要忌口的地方,笑著道:“您點的還是老幾樣菜,有什麼備註嗎?”
不知是巧了還是怎麼樣,陸延點的幾道菜居然和喻澤川平常點菜的喜好高度重疊,惹得喻澤川詭異看了他一眼:“沒什麼,可以直接做了。”
服務員:“好的。”
等服務員走後,喻澤川狀似不經意問道:“你以前來過這裡?”
陸延原本在看風景,聞言回過頭道:“沒有,第一次來。”
喻澤川挑眉:“那你點菜習慣怎麼和我一樣?”
陸延就知道喻澤川要問這個,不過剛才也是他大意了,習慣性按照喻澤川的喜好點菜,沒想到那麼巧全中:“是嗎?”
他故作訝異:“可能我和你吃飯口味相似吧,我看見那幾道菜都是招牌,所以就點了。”
這個理由勉強也能圓過去,畢竟誰能相信前世今生這麼離譜的事,喻澤川也就沒有再細問。
某種程度上,貴有貴的道理,當一道道菜上齊之後,食材不用揭蓋都能聞到那種鮮美味,服務員還特意送了一瓶石榴酒:“喻先生,這是本店上個月出的新品果酒,老闆特意叮囑了給熟客都留一份。”
喻澤川很少沾酒,原本想拒絕,但見陸延的視線往酒瓶上多看了兩眼,到嘴的話又改了口風:“那就嚐嚐吧。”
服務員幫他們斟滿了兩小杯,桃紅的酒液在半透明的磨砂冰紋杯裡盪漾,精緻得好似藝術品。
陸延抿了一口:“這酒度數挺高的。”
他清亮的嗓音也被酒意燻上了幾分沙啞,性感醉
() 人。
喻澤川面不改色喝了一口,只感覺度數正常,他淡淡挑眉:“你該不會沒喝過酒吧?”
但凡喝過酒的人都說不出來度數高這句話。
陸延雖然說這酒度數高,但他臉也不紅,眼神也足夠清明,修長的指尖捏著那盞冰紋杯,繞來繞去的把玩:“也不是,以前喝過一次。”
喻澤川心想那不還是沒喝過:“什麼時候喝的?”
和你滾床單的時候。
陸延意味不明:“太久了,不過印象很深。”
上輩子的事了,確實太久了。
喻澤川把陸延手邊的杯子重新倒滿,眉梢微挑:“喝乾淨,這次會讓你印象更深。”
他就是如此霸道,一定要覆蓋對方從前的所有痕跡,點點滴滴都只剩自己。
陸延笑吟吟的:“好,我喝。”
蔣博雲在喻澤川面前也是順從的,讓做什麼就做什麼,陸延也是,但他和蔣博雲又不一樣,大概前者圖的是名利,而後者圖的是與名利無關的東西,所以顯得情真些。
不知不覺,一整瓶酒都被他們喝完了。
陸延抽空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依舊步伐從容,不見半分醉意。這讓坐在位置上有些犯暈的喻澤川一度覺得陸延喝的酒都喝到了狗肚子裡。
喻澤川閉目捏了捏鼻樑:“我叫司機在樓下等著了,等會兒讓他先送你回家。”
陸延沒有拒絕,因為現在也沒有公交了:“好,先下樓吧。”
他語罷俯身將喻澤川從椅子上扶了起來,手臂沉穩有力,薄薄的衣服根本擋不住滾燙的體溫。喻澤川嗅到陸延身上清爽的氣息,耳朵莫名有些發燙,心神不穩,走路都不小心踉蹌了一下,然後又被對方穩穩扶住:“小心!”
捱得近了,喻澤川才發現陸延好像有腹肌。
“……”
他們0對陸延這種1號好像完全沒有抵抗力。
喻澤川被陸延一路扶下了樓,他一向不喜歡和陌生人捱得太近,但腰間的那隻手並不讓人討厭,他尷尬移開視線,完全不敢看陸延,耳朵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