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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斥了一句:“我看你是喝酒喝昏頭了,連場合都不分。”
但也沒否認。
蔣博雲自認為和喻澤川認識那麼多年,談戀愛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現在已經可以試探性邁出第一步了。他語罷起身給喻澤川倒了一杯酒,僅僅斟了四分之一滿,一邊倒一邊介紹:“這是我的堂弟小偉,他和同學最近在開發一款遊戲,我看著還不錯,就是缺點啟動資金,你如果最近有興趣投資,可以考慮考慮他們。”
喻澤川輕飄飄吐出了三個字:“沒興趣。”
蔣博雲動作一頓。
喻澤川從來都不是什麼善心人,如今的地位也不需要討好誰,他倒入椅背,纖長的睫毛垂下,打落一片陰影,側臉如玉般清雅矜貴:“銀川集團從來不做遊戲開發,我對這些也沒興趣,你找錯人了。”
喻澤川其實可以投資,只看他想不想罷了,很明顯,蔣博雲最近的舉動太過分,已經讓他有些不滿。
蔣博雲很快回過了神,他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靠的就是忍,聞言笑意不變,順著喻澤川的話說道:“也是,他們小孩子家家的,還得再歷練。”
價格不菲的菜一道接一道端上來,色香味俱全,還在冒著熱氣,蔣博雲卻食之無味。他眼見蔣小偉那群人喝多了酒去廁所,也藉口離開包廂,很明顯私下說什麼去了。
偌大的包廂一時只剩了喻澤川和陸延,氣氛難免有些尷尬,但不自在的好像是前者,後者倒是一派閒適自然。
陸延看了喻澤川一眼:“喻總,您不嚐嚐菜嗎?”
喻澤川對蔣博雲家親戚的印象只有“攀炎附勢”這四個字,這個陸延倒是勉強能入眼。今天早上匆匆一瞥沒看仔細,現在離近了,才發現格外符合自己的審美,連頭髮絲都十分合心意。
喻澤川眼皮微掀,難得給了回應:“沒胃口。”
那個蔣小偉也不知哪裡買的大學文憑,說話沒一句中聽,成語亂用一氣。菜還沒上,酒先幹了好幾瓶,激動的時候唾沫星子橫飛,他嫌惡心。
陸延勸道:“吃一點,不然容易胃疼。”
他語罷拉開椅子起身,用公筷往碗碟裡夾了幾樣合喻澤川胃口的菜,輕輕擱在對方面前。骨節分明的手背很是白淨,隱隱能看見青色的
() 血管,襯著酒店富貴風的宮牆紅萬字金邊碗說不出的養眼,但很快就抽離了。
喻澤川意外發現碗裡的菜居然都挺合自己的胃口,眉梢微挑:“你是蔣博雲的什麼親戚?”
陸延重新落座,頗為誠實:“不是什麼親戚,剛好以前認識,我聽蔣總說今天和您有個飯局,就求他帶我一起過來了。”
喻澤川不解:“為什麼?”
陸延對他笑了笑:“我今天早上不小心在電梯間撞到了您,所以想過來賠個罪。”
喻澤川心想原來是因為這個,若無其事收回視線:“我沒那麼小氣。”
陸延聞言不禁輕笑一聲,喻澤川的心眼明明比針尖還小,這話也就能糊弄一下陌生人,對方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說出來的?
喻澤川聽見陸延在笑,眼風一掃:“你笑什麼?”
陸延搖頭:“沒什麼,吃飯吧。”
一牆之隔,蔣博雲找了處樓梯拐角把蔣小偉他們狠狠訓了一頓,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我沒來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隨便說話,現在好了,惹了他不高興,你一分錢也別想拿!”
蔣小偉也是滿肚子火:“我什麼也沒說啊,淨誇他了,給他倒酒也不喝,跟他說話也不理,呸,不就是有點臭錢嗎,什麼玩意兒!”
蔣博雲一把捂住蔣小偉的嘴,生怕他喝醉了回酒桌上到處亂說:“和一個神經病計較什麼,管好你的嘴,等會兒回去什麼也不許說,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