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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霍與川是祝鳶父親祝青華帶的第一批學生。
霍與川第一次見到祝鳶的時候,她還在唸初中。那年祝青華體恤他家裡發生變故,把他帶回祝家過年。
見到祝鳶的第一眼,他忽然明白了什麼叫心動。
只是那時的祝鳶還未成年。
他們曾經很要好,她會笑著叫他「與川哥哥」,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
再後來,他出國深造,回國才知道祝鳶出了事,進了監獄。
即便沒有祝鳶的囑咐,他也十分默契地選擇了和她一起向祝家長輩隱瞞了這件事。
他知道她有案底在身,出獄後不好找工作,剛好有患者想要合夥開一家酒吧,霍與川便入了股。
他讓她進入音色,給了她一份生計。
他知道祝鳶的性子,她向來不要任何施捨,只有讓她為他工作,她才願意接受他的幫忙。
「有什麼難處和我說,」不想造成她的心理壓力,他找了個藉口,「從前祝老師給我的恩情,你總要讓我還一還吧。」
第10章:慷慨
沉默片刻,霍與川又道,「聽徐偉說,我出差培訓這幾天,你和池家的人走得很近?」
祝鳶走向一旁的化妝鏡,補了個口紅。
這樣的情況下,她的沉默,就等於預設。
霍與川站在她身後,她知道他有話想說。
「祝鳶,他不是你的良人。」
霍與川的聲音有些澀。
祝鳶輕輕笑了笑。
「我知道。」
霍與川原本還想勸說,但他看見祝鳶的眼神,便沒有了說話的慾望。
她不在意池景行為什麼選她。
只是他們,剛好彼此需要。
「霍老闆,我去上班了。」
她補好口紅,回過頭來嫣然一笑。
霍與川忽然就覺得很心酸。
「你剛出來,要不要給你放幾天假,你多去醫院看看祝老師?」
「不用了,」祝鳶聳聳肩,「我得好好工作,才能讓我爸爸早點甦醒,不是嗎?」
「我先走啦,有空再約。」祝鳶說。
她語氣輕快,臉上的笑容毫無破綻,卻讓霍與川覺得她的距離那樣遙不可及。
祝鳶離開後很久,霍與川都坐在休息室裡發呆。
在他的記憶裡,祝鳶似乎總是這樣。
無論發生什麼事,她始終看上去雲淡風輕的,一幅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但他見過她崩潰大哭的模樣。
他更知道,現在的她對他如此疏離,正是因為當初在她最無助痛苦的時候,他選擇了逃避。
他嘲諷地笑了笑。
就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又憑什麼,要她體諒。
-
祝鳶站在臺上,悠揚婉轉的音樂裡,動情的歌詞娓娓道來。
她不再相信愛情,此刻卻肆意歌頌著愛情。
她微微闔著眼眸,美得就像一朵沉默的白玫瑰。
舞臺中央的光線讓周圍都陷入了黑暗,她自然沒有看到,角落裡倚牆站著的池景行,正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程牧撞了撞他的肩膀,揶揄道,「喜歡就去送花,佳人可不等人。」
池景行勾了勾唇角,抿了一口酒。
祝鳶下了臺,剛走幾步路,便被人擋住了去路。
程牧來了勁,「嘖嘖,景行,有人來截你的胡了。」
池景行眯了眯眼,似乎看清那人是酒吧老闆,霍與川。
霍與川將祝鳶往這邊的角落拉了拉,半晌,才遞給她一張銀行卡。
「你剛出來,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