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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揮鞭抽打,從一旁奪了一支火把,一躍而起,縱身跳入山下石堆。眾多石塊跟著他一起滑了下去。還不知道人在哪呢,巢天就萬分急切地喊起來:“脂姐!脂姐!你在哪裡?”這麼久沒見面,他的確有些思念她了。
從大岩石下面傳來了尖細的呻吟聲。巢天手腳並用,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去,藉著火把的光向四下搜尋,哎呀,不好了!果然是脂十妹偷偷地趕到這裡來了。她一屁股跌坐在石堆上,弱不禁風的樣子,好像一動也不能動。看了讓人大起惻隱。脂十妹在向他招手。
“小天,救我!人家走不動了哩。”
“脂姐別怕,我來了!”
巢天從數米高處穩穩當當地跳了下來。經過一個月的艱苦磨練,現在的他就好比一件質量上乘的名器——耐用、耐磨、耐砸。他的神情顯得萬分焦急,人沒站穩,先就著急地檢視發問:“脂姐你怎麼了?傷到了哪裡?”
“不要緊,就是扭了一下。我要你扶我。嘻嘻。”
“這是當然啦,我不扶,誰扶?這一個月脂姐在府內過得可好?”
說起來有趣,巢天那會是過於著急了,久別重逢的喜悅佔據了他全身心。脂十妹其實不是尋常的弱女子。按當初脂十妹送巢天抵河姆渡種植園的途中表現——飛車射兔,還能召喚出火球。區區一點山路自不在話下,也能傷到她?今次她是故意跌倒,藉以試一試巢天有沒有想她,她想知道自己在巢天心中的分量足不足。
現在看巢天急切的心情——一覽無餘地寫在臉上,上來便不停地對她噓寒問暖。聽得脂十妹感動不已。不知怎的,巢天簡單的幾句話,竟讓她有了一種眩暈的幸福感。她發現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在發燒。從這一刻起,她心中拿定了主意。不管他有沒有前途,會不會有出息,她都要跟著他,跟他走。當她一眼瞥見火光中的巢天改變了許多,立刻忘記“痛”,驚喜嬌呼:“哇塞,我家小天變壯了耶!”她一把奪過火把,睜大好看的眸子,盯著巢天的臉又看又摸,目光閃閃地讚歎:“我家小天面板變成古銅色了!看起來像一個練家子,以後看誰敢欺負你!”
巢天咧嘴一笑,在脂十妹面前倒謙虛,摸著頭皮,不好意思的說:“脂姐別誇啦,我現在根本沒有能力跟人對決的!”
脂十妹嬌嗔地揪了一把巢天耳朵,說:“你的路才剛剛開始,不著急。只要你肯下功夫,肯花力氣,我相信有一天你會出人頭地的。嗯?“說著伸手一隻手:“扶人家起來嘛,死盯著人家幹嘛?傻子。”
巢天神思一蕩,搓手掩飾尷尬,呵呵笑著,把脂十妹一條手臂架到肩上,攙扶起來。在如此艱苦、寂寞的日子裡,脂十妹冒險來探望他,他真是太高興了!現在,他攙著她,身子貼著身子。第一次握著她嬌嫩的柔胰,而且還能零距離地享受脂十妹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女體香。巢天的心立刻泛起了大塊大塊的漣漪,心跳也加快了。
“怎麼樣?是左腳還是右腳?”
脂十妹欲拒還迎,故意把頭離得巢天遠一點,別過臉去,羞澀地說:“右——右腳。人家這樣——這樣行嗎?哎呀,人家不好意思哩。”說著把臉埋到抬起的肩臂處去遮羞。
巢天裝傻,問:“什麼不好意思?親愛的你指哪方面?”
脂十妹嬌呼,捶他:“哎呀,你壞你壞!明知故問!”突地放響聲喊:“啞伯伯,近來可好?”
巢天抬頭一看,才發現啞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站在他們旁邊了。正要開口分辯,就見啞奴“嗷嗷”地叫著,用手指一下巢天,然後指一下脂十妹。那意思是你認識他?
脂十妹甜甜一笑,道:“啞伯伯,巢天是我認的弟弟哩。我這次前來,是奉元帥府只大小姐之命來照顧小天的。請啞伯伯容納!”
看脂十妹語氣間這麼恭敬有加,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