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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之然不打算和他閒扯,洩了一口氣問他:「你現在是回家,還是住院?」
江佑白收了笑容困惑:「為什麼要住院?」
「醫生說的挺嚴重, 你不住院觀察觀察?」
江佑白頭疼地扶額:「回家回家。」
「那我去把東西還了。」孟之然扯過他身上的被子疊好抱在懷裡。
江佑白起身將被子抱了過來, 語氣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我去吧。」
「不行, 」孟之然尷尬地拒絕, 「我壓了身份證在哪裡了。」
身份證的上的照片要是讓他看見了……
那豈不是丟人丟到家。
江佑白還是站直看她, 頸部的線條流暢優越,語氣漫不經心:「我又不會喝你的身份證, 怕什麼?」
「……」孟之然懶得解釋, 撓了撓耳垂後面的面板, 「我和你一起去。」
聽到她的話, 江佑白的笑容止不住:「可以,還挺會黏人的。」
孟之然:「……」
這個人不說騷話可能會完蛋。
醫院需要安靜,江佑白逗弄她一下也收起了玩心去還被子。
孟之然趁著他轉身的空擋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填了表格拿回身份證塞包裡。
江佑白回頭睨見她一副心虛的樣子挑眉:「放心吧,那個護士姐姐不在,不會跑出來說我是你老公的。」
孟之然:「……」
她才不是心虛這個!
「太晚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江佑白收回目光,眼底鋪著一層意味深長。
出了急診的大門,一陣涼風吹過來孟之然抖了抖:「原來真的很冷。」
江佑白定在原地沒動。
孟之然走了兩邊沒聽見他的腳步聲狐疑地回頭:「你怎麼不走啊?」
江佑白懶洋洋地倚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雙手抱在胸前,也沒打算繼續騙她:「你不留下來看譚痂了?」
「你……」孟之然訝異。
「想看就去看,免得你回頭後悔。」江佑白聲音很悶,很低沉,「我本來想拖你會,實在心裡過不去。」
孟之然聳動喉嚨,語氣裡不知道是委屈還是埋怨:「我去看過了呀。他不需要我看,他也沒叫我去看。」
「他沒叫你去看,和你自己真的不想去是兩回事。」
夜風吹在孟之然的耳邊,包裹著江佑白的每個字,又冷又酸。
孟之然開始嘴硬:「在我看來都是一個意思。」
江佑白冷哼了聲,站直身體靠近她幾步:「小女孩嘴硬可沒用。」
「那什麼有用?」
他沒吭聲,氣氛凝結了幾瞬。
江佑白抬眸掃了眼星空,有幾分自言自語的味道:「孟之然,給我個確定的答案可以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最近很奇怪。」
孟之然聽不懂他的意思,盯著他精緻的下巴:「什麼答案?」
猶豫了會,江佑白垂眸對視她:「你到底要不要放棄譚痂?」
如果她不放棄,他的種種行為又算什麼呢?
明知道她有喜歡的人還去騷擾?油膩?嘴賤?
可他並不想這樣,他只是幾乎本能的想向她靠近。
但只要她不願意,他或許可以克製得很好。
如果她要放棄,那就給他一個明確的態度吧。
他的眼神夾雜著太多情緒,有些沉重,壓得孟之然心口很悶,鼻腔發酸,她張了張口,卻吐不出一個字。
江佑白緊繃的臉鬆了松,扯起嘴角綻放他的梨渦:「我嚇到你了?」
「沒有。」孟之然下意識地回他。
「那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