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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傷才剛好,就忙著去公司練舞。前天,還去參加了一個劇組的試鏡,是一天也沒閒著。也就這兩天難得在家。我剛剛還以為他上來是陪我這老頭子的。好麼,是我多想了。”
“爺爺。”
管予澤有些害羞跟尷尬,卻還是目光堅毅地道,“成為一名出色的藝人,一直都是我的夢想。”
徐維厚讚賞地點頭,“有夢想是好事。小管啊,你應該支援小澤才是。”
“師哥你是不知道,這個圈子亂著呢。何況歌手啊,明星啊,哪裡是那麼好當的?每年各個公司推出的新人不知道有多少,最後真正有機會走到大銀幕前,又被觀眾記住的人有多少?
本來我當初還以為他很快就會被淘汰,也就沒攔著他。孩子麼,越是阻撓,就越容易生出叛逆的心思。哪曾想,還真讓他成功地成團出道了,合同也瞞著我們簽了,現在是連粉絲應援團都有了。我現在啊,是不支援也沒辦法了。哎。”
管文韜嘆了口氣,可任憑是誰都聽出了他口中或多或少的炫耀的意思,也就順嘴誇了幾句,諸如還害得小澤自己本事過硬,年紀輕輕就這麼優秀之類的。
焦禹均對娛樂圈不是很懂,只記得他徐師哥的小外孫也是選秀出道的,“師哥,我記得清清是不是也是選秀出道的啊?”
“老焦你還記得呢?是啊,我當初還讓你也棒我替我那小子投票來的。清清那小子,從小就坐不住。要他練張書法,跟能要了他小命似的。淘氣著呢。誰能想到呢,小時候膝蓋蹭破點皮都哇哇哭的小哭包,練舞那麼辛苦,竟然也堅持下來了。
有一回演出,舞臺升降出了事故,從升降臺摔下來了,我在電視前看著都嚇了一大跳。他自己倒好,站起來,還流著血呢,都堅持完成了演出。好像下個月就要新專輯了吧。到時候你微博上替我轉發下啊。給我家清清宣傳宣傳。”
…
陸東南以前跟著徐維厚學習書法的時候,沒少聽老爺子提及家裡的兩個外孫的事情。
聽的時候只是詫異兄弟兩人性格上的差異,現在再聽老爺子提及小外孫,腦海裡閃現季清那張生動的令人驚豔臉龐,又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焦禹均喝了口茶,“師哥客氣了,清清也是我外孫麼。”
“徐教授您還別說。清清現在是真了不得!我孫女天天嚷著要嫁給清清也就算了,我孫子更是清清每張專輯都買了,他們團的歌都會唱。誇張的是我兒媳都是他的什麼,什麼顏粉。”
“老趙啊,別說你兒媳了,我媳婦兒,你們弟媳……你們知道麼,清清三月份的演唱會,你們弟媳一把年紀的人了,買了的票,坐在前排一對小年輕當中,揮舞著應援棒。我孫女現場照片發給我的時候……我的天。我這心臟……”
管文韜面色微僵,臉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暗中狠狠剜了焦禹均一眼。
這個老焦,有沒有一點眼力勁?
“徐爺爺的外孫也是歌手嗎?不知道徐爺爺的外孫叫什麼名字?興許我們還見過面呢。”
“季清。季春三月的‘季’,人月雙清的‘清’。”
陸東南端起桌上的咖啡,輕啜了一口,眼底劃過淡淡笑意。
果然是祖孫兩人,回答都幾乎是一樣的。
“季師哥?原來徐爺爺的外孫是季師哥?”
“怎麼,小管你認識我們家清清?”
“嗯!季師哥跟我是同一家公司的。季師哥唱歌很穩,跳舞很棒。我今天上午約的舞蹈老師就是季師哥團隊專屬的舞蹈老師……糟糕。都快十點了。爺爺,我真的得走了。您能不能現在就打電話給李叔,讓他送我去趟公司?”
自從出了車禍,管予澤就有點車禍後遺症,不太敢自己開車。
最近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