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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斯言照常準備一點簡單的早餐,哄著小孩吃了一些,讓他喝三杯水再繼續回去睡。
「婆婆呢?」
席斯言看他不動,就抱著他餵水喝:「婆婆休息幾天,然後爸爸媽媽婆婆,我們兩個,大家一起出去過年。」
聽到出去玩,他有了些興致,一年以前的井渺是絕對不會感興趣的,席斯言想著可能最近要再帶他去檢查一次。
「小小去嗎?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席斯言盯著他一杯一杯喝,眼神逐漸有些不對勁,語氣卻還是溫柔:「小小不去,它坐不了飛機。我們大後天出發。」
「那這兩天哥哥都在家陪我嗎?」小孩乖乖喝完了水,想著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就笑彎了眼睛。
「是啊寶寶。」他親他,「上去繼續睡會吧,等哥哥一個小時,處理完事情來找你。」
井渺乖乖去睡覺。
席斯言忽然就變了臉,他沉著臉,先有條不紊地鎖了家裡所有的衛生間,再打電話讓楊叔接走了小小,葡萄糖和營養液都拿出來準備好,南瓜粥煮上,水果弄好,提前把兩個人的行李收拾好。弄的差不多了,才上去找人。
席斯言想,以後不做正人君子了,加班就算到深夜,回家也要把井渺拎起來做,像這樣忍一個星期的後果就是,他瘋了。
井渺被他弄醒,哼哼唧唧:「哥哥幹什麼啊?」
「寶寶……」他抱著他,聲音沙啞,為自己剛才的粗魯道歉,「我太想你了,剛才有點想做不好的事了。」
井渺揉著眼睛醒過來,捧著他的臉吻他:「我也想哥哥。」半開的窗簾投射進來溫柔的冬日陽光,少年美好的的酮體在這種光線下幾乎要熠熠生輝起來。
他怎麼可以,這麼慣著自己?
被縱容的男人就開始展現出劣根性,荒唐、強迫。
臥室客廳、陽臺浴室,胡鬧兩天。井渺被折磨的直哭:「哥哥怎麼這樣啊!」
「乖啊,好寶寶不哭了,就一回,哥哥保證以後不再這樣胡鬧了,我太想你了。」他抓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的傷疤上,存了心要他心軟,「好痛啊渺渺,為什麼想你,這塊疤會痛啊。」
井渺崩潰大哭:「哥哥太壞了!你要我都會給你的!為什麼要這樣啊!」
席斯言怕玩脫了,先把人親的腦子飛走了,再道歉:「對不起寶寶,以後不說了好不好?心肝,別這樣尖著嗓子哭,待會叫不動了。」
有時候席斯言恨這塊疤,它總讓井渺哭,有時候席斯言又愛這塊疤,它像一個籌碼能要挾他做任何事。
天黑了,他短暫地抱著席斯言睡了一會,說了許多愛他想他的話,可憐兮兮地說:「哥哥能不能輕一點。」
席斯言親他:「傻瓜。」
第三天席斯言又換了人,極盡溫柔。
多媒體投屏上放著一部叫超體的科幻電影,席斯言就這麼抱著他看無字幕版,看不了幾分鐘人就親他臉頰:「寶寶你怎麼、怎麼這麼好看?」
食色性也,他死透了絕對有這身皮囊三分之一的功勞。
井渺太喜歡今天的席斯言,溫柔地像水。他貪戀席斯言對他形成條件反射和自然的溫柔,他每次開口哄他,他就忘了所有。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的寶寶。」席斯言不自知的呢喃,這兩天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他發了瘋的和井渺不知節制地胡鬧,拼命加班壓縮出一個很長的假期,他有很多事想做,有很多焦慮浮在他心口很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但是隨便回憶一下,就到處都有跡可循。
會悄悄拐彎抹角和蘇皖告狀,會給他買咖啡還用身體暖著,會照顧他,幫他換衣服和洗漱……
這種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