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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包裝好的鋼筆,鬱溫在路過一家挺出色的甜品店時又進去了一趟,再出來手裡已經拎了一個鼓鼓的手提袋。
本來鬱溫是想先回家,有事周內再聊,但是蛋糕不能放,現在還是夏天,於是隻猶豫了幾秒,鬱溫就打車去了舊城區。
她猜步西岸可能在店裡忙,就沒去打擾,直接去了步西岸家,敲門的時候鬱溫聽到蘭蘭脆脆的聲音:「誰呀?」
鬱溫一笑,「你猜?」
蘭蘭沒聽出來,有點猶豫,「顏姐姐嗎?」
鬱溫一愣,隨後又猜可能是親戚,她怕嚇到蘭蘭,便主動說:「是鬱溫姐姐。」
蘭蘭一聽「嗷」一聲就開啟了門,她開啟門就要往鬱溫懷裡抱,鬱溫笑著張開手臂環住她,蘭蘭笑得燦爛:「你怎麼來啦?哥哥也回來了?」
「還沒有,」鬱溫晃了晃手裡的手提袋,「我來找你。」
蘭蘭好奇地探頭看,看到是蛋糕「哇」了一聲,眼睛亮亮的。
鬱溫笑:「進去?」
蘭蘭重重點頭。
週六蘭蘭不上學,頭髮也沒扎,就那麼披散著,小孩子頭髮細軟,有些毛躁,又是夏天,出了汗很不舒服,鬱溫把蘭蘭抱過來,「我先把頭髮給你紮起來。」
蘭蘭說好呀。
堂屋裡吹著風扇,鬱溫和蘭蘭坐在門口的凳子上,蘭蘭坐在她身前,她一邊給蘭蘭梳頭髮一邊問:「你平時頭髮都是誰扎啊?」
「我自己,」蘭蘭伸長了腿,晃小腳說,「以前是哥哥,現在我會自己紮了。」
步西岸居然還會扎頭髮。
鬱溫想了想,一邊覺得意料之中,一邊又覺得不可思議。
她總在步西岸身上看到很深的矛盾點。
也讓她總是有點矛盾:一邊覺得他難相處,一邊又總是有各種理由需要靠近他。
「哇,好好看!」蘭蘭照完鏡子從屋裡跑出來。
鬱溫笑,「那我回頭教給你哥。」
「還是算了,」蘭蘭笑著說,「他很忙的,這些事我可以自己來。」
鬱溫聞聲靜靜地看著蘭蘭。
她太懂事了。
並且沒有絲毫委屈。
他們兄妹倆都是真心誠意、力所能及在對對方好。
鬱溫的本意是陪蘭蘭玩一會兒,然後離開的時候路過修車鋪跟步西岸說一聲,其他的還是等週一再說,但是沒想到她還沒離開,步西岸先回來了。
步西岸回來的時候沒注意家裡有什麼變化,他身上衣服濕了一半,也髒兮兮的,進了門,他大步走向廚房方向。廚房門口有一個水泥方形池子,平時用來洗漱,上面搭的有一根軟膠水管,他走過去把水管插上,擰開水龍頭,與此同時一揚臂把上衣脫了。
少年精瘦的身軀一覽無餘。
下午四點多,太陽還正烈,水管一呲,水流裡似乎能看到閃爍的光,光大片照在少年前身後背,麥色肌膚亮得讓人移不開眼,凹凸不平的腹肌也顯得存在感很強。
就在步西岸轉個身,準備呲一下地面時,他一扭頭,整個人頓在原地。
而不遠處,鬱溫就坐在堂屋裡,木門大開,她手裡還拿著一塊餅乾,咬了一口,咬的那口還在嘴裡。
她睜著眼,愣愣地往這邊看。
幾秒後,步西岸有了動靜——他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只是因為光照他皺著眉,薄薄的眼皮下眼睛顏色很深,和鬱溫對視一眼,他轉過了身,後背對著鬱溫,抬手關上了水龍頭。
水聲戛然而止,鬱溫也終於反應過來,失神太久,她第一反應是本能吸氣,嘴裡的餅乾渣一不小心吸到喉嚨眼,她嗆得咳嗽,臉也憋得通紅,隨後她又覺得非禮勿視,著急忙慌要轉身,動作太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