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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來這類就沒被人動過,大多在敵人觸動之前就被他自己無意間破壞光了。
這次難得有人觸動禁制,實屬不易啊!
與敖蘭澤興致沖沖的不同,陸小鳳就比較糾結了,“阿澤,你把人關哪兒了?”
“柴房啊!”總不能送到客房吧,那是請人做客還是給人教訓啊。
陸小鳳的聲音都在抖,“可是柴房旁邊是廚房啊!”
柴房要是炸了,廚房能沒事嗎?廚房要是有事,甜兒一定會難過的,甜兒難過陸小鳳就心疼啦!
敖蘭澤歪了腦袋想了想,“放心啦,我很有分寸的!”
到了柴房,陸小鳳看了看之前動靜很大,但是連柴房都完好的樣子,鬆了一口氣,“看來阿澤的分寸把握得很好,都沒什麼大問題呢!”
楚留香就看不下去了,地上明明有個倒地不醒的青衫男子,陸小鳳你要裝做看不見嗎?
兩位蒙面女子,但那位青衫男子只護住了一位,另一位和他一樣狼狽,但她卻依然撐著,沒有失去意識。而被青衫男子護住的那一位,正抱著他悽悽慘慘喊著:“玉函!”
楚留香簡單檢查了一下暈迷的青衫男子,才安慰道:“他只是被震暈了而已,沒有什麼大礙。”
蒙面女子向他感激地道了謝。
“說吧,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有人來行刺,敖蘭澤可沒有楚留香那麼憐香惜玉,沒一劍了結了他們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坐地上的那位女子並沒有回管,但另一位看著頗為倔強的卻開口了,“你們殺了我師父,我為師報仇罷了,技不如人,你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眾人:“……”
敖蘭澤回憶了一下自己近來有沒有宰了什麼人,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你師父誰啊?”
“石觀音。”
敖蘭澤又想了一想,搖搖頭,“沒印象,不記得。”
楚留香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臉刷一下白了,提醒敖蘭澤道:“就是無花的母親,皮被骨女剝下來的那個。”
楚留香的印象可是深刻啊,因為無論是被剝了皮的屍體,還是那張皮,都是他收殮的,現在想想楚留香都能起雞皮疙瘩。
敖蘭澤恍然大悟,也不怪他不記得,他是真的沒有面對過活著的石觀音,一見面人就已經死了。唯一有點印象的就是這女人想欺負他孃親來著,沒欺負成反被他孃親欺負回去了。
不過敖寸心欺負的人也多了去了,一個個都記得敖蘭澤也沒那個閒工夫。
“姑娘記錯了吧,石觀音可不是我們殺的,相反,令師的屍體還是楚香帥幫忙收殮的呢,這些事情,就連石觀音的兒子無花都是知道的,不信你去問問他啊。”
雖然骨女沒早那麼一步的話,這石觀音就可能真死敖蘭澤手上了,但既然沒發生,敖蘭澤也懶得再多一對頭,誰知道石觀音有幾個徒弟啊,要是每去一個地方都跳出來一個喊打喊殺,那多打擾遊玩的心情啊!
“不可能,無花明明說,就是你們殺的……”那女子激動之下,面紗也掉落了,只是面紗下的卻是一張魔鬼容貌,猙獰可怕。
楚留香與陸小鳳都愣住了,他們都以為女子蒙面只是為了不讓人認出自己,沒想到……
女子意識到面紗掉落,也不驚慌,反而笑了起來,“怎麼,看到我的臉怕了?曲無容乃是世上最醜的女人,再沒有別人比得上,你們倒是好眼福啊!”
敖蘭澤想到石觀音當時就是嫉妒敖寸心的美貌併為了毀敖寸心的臉才被反整的,他立即想到的就是這曲無容的臉也是被石觀音給毀了嗎?
不過這曲無容這樣了還想為師父報仇,但是個好的。因為是師控,敖蘭澤對曲無容的感覺還好,至少比一邊那個一直抱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