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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個藉口走了。
上官丹鳳走後,陸小鳳對他們說了他與大金鵬王的對話內容,還笑話花滿樓等人居然被騙來,花滿樓搖頭道:“我是自願來的。”
“為上官飛燕?”陸小鳳打趣道。
花滿樓:“上官飛燕一開始還出現,不過阿澤總是拉她到外邊說悄悄話。”
“哦?”陸小鳳揶揄地看著敖蘭澤,敖蘭澤則依然是一派光風霽月的樣子。
花滿樓繼續說道:“不過幾天后就再也沒有看到她了。不過上官飛燕、上官雪兒和上官丹鳳三姐妹好像都很怕阿澤,阿澤,你到底和她們說什麼了?”
敖蘭澤卻回道:“說實話。”頓了一頓又添了一句,“只有上官飛燕和上官雪兒怕我。”
陸小鳳看到美人害怕的樣子還是很心疼的,“哪裡,剛剛上官丹鳳那樣子,明明很怕你。”
敖蘭澤一句話讓二人都沉默了,“剛才的是上官飛燕。估計是花兄這條船踩不上換了個身份來踩陸兄你這條船。”
陸小鳳什麼心情都沒有,“如果是上官飛燕,怎麼可能她的家人都分不出來,再說真正的上官丹鳳呢?別是你嚇跑了人家。”
敖蘭澤完全不怕捅破天,“我怎麼知道上官飛燕玩什麼把戲。上官丹鳳也不可能怕我。”
然後下一句把陸小鳳嚇得都跳起來了:“花園裡埋著的估計就是真正的上官丹鳳了,那味道都死了很久了,我娘玩的時候差點挖出來,不過你們放心,死者入土為安,我就又埋回去。”
“你!!!”陸小鳳指著敖蘭澤都說不出話來,這哪裡是可以放心的事啊大哥。
如果真正的上官丹鳳死了,那現在的“上官丹鳳”就最有可能是兇手。
花滿樓哀悼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消失,又忍不住指責敖蘭澤:“阿澤,這麼多天,你怎麼不和我說。因為我的緣故,你和伯母陷入虎穴,這讓我良心如何能安。”
想到敖寸心一到這裡就開始搞些小破壞,挖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也是很有可能的,敖蘭澤還是個孩子,大半夜的要把上官丹鳳屍體再埋回去,兩人一定是怕極了。想到這裡花滿樓又是內疚又是自責自己把他們帶到此地卻沒有照顧好他們。
敖蘭澤不知道花滿樓又腦補了什麼,回答道:“這不是要在這裡等陸小鳳嘛,把事情提前挑開,萬一他們一不做二不休偷偷對我們下手怎麼辦,這吃喝都是經他們的手呢。”
“而且我不是幫你把壞人都擋下了嘛。”敖蘭澤笑得狡黠。
“我還是很好奇你對她們做了什麼。”陸小鳳現在反而淡定起來。
“秘密。”
“秘密?真不能說?”
“說了就不好玩了。”
陸小鳳對朋友總多一份耐心,少一份好奇心。聽到這裡也打消問到底的想法。
對於敖蘭澤這個朋友,陸小鳳覺得他身上的謎題還是很多的,比如年紀輕輕只帶著一個心智不全的孃親在身邊,父親卻全然不提;還有敖寸心玩鬧起來哪裡知道分寸,敖蘭澤卻只擔心敖寸心走遠和餓了這類小細節,全然不擔心別的傷害,好像他篤定別人傷害不了敖寸心一般。
當然陸小鳳和敖蘭澤接觸還少,全然不知道上官飛燕沒給敖寸心好臉色他就敢當面損她,上官雪兒作弄敖寸心,他就敢給她下絆子,上官雪兒的病原因有九分半都算敖蘭澤的。
敖寸心是敖蘭澤的逆鱗,理智的界限。
敖蘭澤內裡就是個瘋子,與敖寸心沒有心智的瘋不同,敖蘭澤於孃胎就能感知外界的事,從龍蛋裡出來就知道自己是個怪物,內心沒有一絲扭曲是不可能的。
當年成不了龍就死定了,那雷劫化龍差點沒劈死他,天地都容不下他了他為什麼還要容得下別人。誰敢在他面前橫他就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