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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百貴船太郎。他承認自己是看到了朋友才一下子放鬆警惕了,沒考慮過對方有可能是假扮的情況。
不過arc居然沒殺了自己?這還真是稀奇……還是說他覺得自己罪該萬死,所以打算先捆起來慢慢折磨?
瀧野羽仁斜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他小聲喘著氣,只覺得整個房間裡的氧氣都極為稀少。
該死……麻醉藥的效果還沒有完全過去,渾身上下難受得厲害。
他還沒有適應房間裡的亮度,雙眼依舊一片迷離。
這裡是哪裡?
不知道……鬼知道自己在哪裡,不過四周的環境並沒有搖晃或者出現風聲海浪聲,起碼不在交通工具上。
他被誰抓走了?
毋庸置疑,那個人就是arc,畢竟自己披著對方的皮幹了這麼多混帳事,這立場對換一下瀧野羽仁自己都想打自己了。
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起碼他現在手腳都還在,身上也沒少個器官或者多塊傷口之類的,不過對方既然留著自己,那必然是有他的想法。
其他人會怎麼樣?
這個……瀧野羽仁就不知道了。可是就算他著急好像也沒辦法做些什麼,所以只能暗中祈禱著自己家弟弟腦子能靈光一點,早日發現百貴船太郎的不對勁。不過赤井秀一和百貴船太郎也不是很熟,肯定不會向自己一樣這麼輕易上當吧?
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順便將未來的可能性都思考了一遍,瀧野羽仁感覺自己的身上終於恢復了點體力。他費力地坐了起來,眼睛此時已經能看到點東西了,在極暗的房間裡,他很快瞄到了刀尖微微泛光的一把餐刀。
哦豁!運氣這不就來了嗎?
瀧野羽仁仔細聽了聽附近是否有什麼聲音,確認沒有人在這附近後才緩緩起身。他挪動著自己僵硬的身體,有些艱難地站起了身體。
然而下一秒,他的腦袋就嗑在了斜坡頂上。
「嘶——」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險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一撞,瀧野羽仁才發現自己的頭頂上居然是一條傾斜的坡度。
正常來說,這樣的斜坡一般會出現在樓梯的下面,但是這個斜坡的方位和一般的斜坡不一樣,感覺要稍微扭曲一些,不過這並不妨礙對方給自己的腦袋來這麼一下。
什麼樣的地方有樓梯?
瀧野羽仁的腦子瞬間轉過來了,原本的畫展中就有那麼一座旋轉樓梯!!那樣詭異角度的樓梯根本就沒幾個!!!
欣喜感從胸腔湧了上來,瀧野羽仁很快向前挪動,他轉過身,嘗試用被捆住的雙手抓住那把餐刀,手腕微微倒轉,手指摁在了刀刃的背部,猛地向下一割。
餐刀還是不太鋒利,但是繩子好歹鬆散一些了。就這樣來回摩擦了很多次,瀧野羽仁才總算將手腕上的繩子徹底割斷。可是也因為手腕過於僵硬,加上餐刀也不太鋒利,他的腕部被割了無數道刀口,看著就很疼。
「哎……真希望以後少遭點這種罪啊。」
瀧野羽仁嘆了口氣,他隨手擦拭了下手腕的血跡,將餐刀藏在袖子裡,順便從房間的角落裡撿了把看上去稍微有點攻擊性的棒球棍,同時接近了狹小空間的唯一一扇門。
黑髮的男人主動上前幾步,他將耳朵抵在了門板處,嘗試著聽門外的聲音。
然而他很快就聽到了讓他驚喜的聲音。
「真的還沒找到他嗎?」聽上去應該是降谷零的聲音,語氣裡帶了點憂慮。
「沒有……到處都找不到天谷先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聽上去應該是諸伏景光的聲音……看起來他們應該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但是都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