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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是一個在刀尖上跳舞的行業,在這個行業生活的人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下一場狩獵中死去。他們最為懂得及時行樂的一群人,由此他們對於愛情尤為豪放,只要察覺自己真正喜歡上了,就不會去刻意掩飾,一點不介意先行樂再定情。當然最基本的忠貞還是遵守的,直爽的愛不等於糜爛,要不然也不會在黑石鎮有大量喪偶的男女默默等待自己另外那個永遠不可能再回來的人回來。只要愛上,就是終生的不變。
阿方索與一身便服的齊尼婭走在大街上活像一對初墜愛河的小情侶,不少中年的大媽對他們以曖昧祝福的微笑目光,使得阿方索好不尷尬,都不知道一路自己是怎麼回去的。
“到了。”
都進了房,齊尼婭還在茫茫往裡走,阿方索只有輕咳一聲提醒她。
齊尼婭一看都已經到達地點自己還不知,需要對方提醒才回過神,臉蛋瞬間紅起來。她當然不是像她那個解放後有些不良大叔傾向的老爸想的,要與阿方索發生什麼關係,她還沒有確認自己對於阿方索感情是否就是愛戀。但是朦朦朧朧感到自己確實很喜歡與阿方索在一起的感覺。
齊尼婭緊張得不善言語,那張曾經總在嘰嘰喳喳像個天堂鳥歡唱的小嘴巴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那麼,我,嗯,我,就先回去了。”
“嗯。”阿方索直勾勾看著人家,當然不是要表達什麼曖昧態度,而是在疑惑對方怎麼還不走。
“嗯,對,我走了。嗷!”一緊張,齊尼婭回頭直接撞上門框,抱頭髮出一聲慘呼。
阿方索對於齊尼婭莽撞可愛的行為淺笑,貼過去關心問:“沒事吧?”
“沒事沒事。”齊尼婭連連擺手,卻沒有發現走道里一個細縫絆上,踉蹌兩步差點沒有摔倒,很是冒失模樣。
等齊尼婭已經走到旅館門口,還缺一步就可以來到大街上的時候,阿方索一句話從她身後幽幽傳來,使她驚呆了。
“齊尼婭,你有一天會恨我嗎?”
等她回頭,看見的只是阿方索緊閉的房門。
這個沒頭沒腦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讓齊尼婭心裡非常不舒服,如鯁在喉的感覺。她可以聽出話語中的悲傷無奈。
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的阿方索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由於烏爾裡克大叔舉行的慶祝,還是小龍給他的訊息,使本該沾枕頭即睡的他沒有丁點睡意。仰躺在床單,目光痴呆的傻望眼前黑漆漆一片。
只要一閉眼,小龍那句話就會在他耳邊迴盪:“您提交了黑石鎮軍事地圖一年後。”
只有一年了,不出意外,一年後龍族將會再臨人類的土地,到時他該何去何從。
這邊有關心他的朋友,養育他的師傅的同族。那邊有對他有知遇之恩,不惜犧牲自己士兵提升他實力的黑炎龍王。
(情誼與忠誠,好難的抉擇。)
最後實在受不了這種空想的煎熬,跳下床,來到每個獵人房間都會準備的儲物鐵箱前,從中取出裝有“紫光”的鐵盒。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現在的他心情浮躁,難完成那種需要一絲不苟,不容半點分神差錯的工作。
把“紫光”放了回去,換取兩條繃帶給雙手綁上,推門出了房間,直奔城外。
拳如風,腳如松。師傅教導的戰技失去了內在支援少了一分威猛與氣勢,卻是依然使得呼呼做響,配合阿方索三次強化的偽龍力量,只要蹭到什麼物體,無論是樹幹,還是石塊,都會擦出一條冒著青煙的凹痕。
經過一段時間的練武,阿方索那顆煩躁不安的心總算漸漸平靜下來,以一個崩拳結尾。偌大足有一人高的巨石,在阿方索氣勁支援下被擊得個粉碎。彷彿在平地突起一聲旱雷,化作塊塊果子大的石塊四處飛濺,好像是從中間爆炸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