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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完備的嗎？
江染這個角度沒有看見，葉秋秋貼著防窺膜的手機屏上是微信介面，她在兩秒前剛剛傳送完資訊：“已經接到然然姐。”
聯絡物件是顧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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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比葉秋秋更早一些拿到樂恆上報來的桑然調查資料。
男人坐在暗處，指間是點燃的煙，空氣裡彌散著苦淡的煙味，煙霧繚繞。他身前的桌上攤著已經翻來覆去看過數遍，幾乎熟記於心的調查報告。
桑然是左撇子。
可她拿刀、吃飯時用的卻是右手。
桑然性格內向怯懦，受了欺負也只敢自己忍著，到沒人時才偷偷哭。
可她明明張揚大膽、大方自信。
桑然上學時英語成績普通，沒有過六級，也沒有出國的記錄。
她口語地道流利，用詞精確到位。
一切都指向不可能的可能，顧硯彈了彈菸灰，發現自己的手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他摁滅了煙，閉眼。
心頭狂跳，近乎迫切地想要得出肯定的結論，所有的差異都指向他夢寐以求的最好的結果。
他忍不住想聯絡她，他不由自主地開啟桑然的聊天介面，手指堪堪停在一片空白的對話方塊上。
可心底卻有另一個聲音澆下一盆冷水，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的話，你現在在做什麼？
如果她是的話，你又有什麼資格去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