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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承招呼著人:「快叫個服務員進來,加座,哦不,楚憐,你看看我們這靶子剛好差了個人,要不你來暫時幫我們頂上讓我們這遊戲繼續一下?」
他們的遊戲剛玩到一半,當靶子的那人已經腿都軟了,看得出來是跟在他們後頭沒少被欺負的。
強者是玩遊戲的,弱者就是被玩的那一個,要玩不過,就只能認命躺平,被這個圈子和社會淘汰。
當靶子,那不就是給這群人玩。
叢林法則,規則殘酷。
越承是表面給她架子,實則是要給她下馬威。
楚憐拿過旁邊的蘋果,放手裡掂量:「我當靶子也不是不行,可是這玩鏢你要投得中才有玩頭,投不中只有丟臉的份。要我當靶子不是不行,要麼就來一個征服得了我的男人,你是嗎?」
越承舔了舔後槽牙,點了點頭:「這幾年不見,你這口才依然不變啊。」
他走到旁邊的茶几上坐下,疊著腿看她。
「可是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哪方面,我一般喜歡在床上征服女人,你指的是這方面麼?」
旁邊幾個人都鬨堂大笑了起來。
一般情況,尋常女孩子早氣得沒話說,拿這樣的惡臭無賴沒辦法。
楚憐側過頭把玩手裡的蘋果,彎唇:「床上?那一般是我征服別人,就怕到時候承少別在上邊哭著喊媽媽。」
笑聲止了。
就連越承也是。
他說不出話了,就覺得眼前這女人過了幾年還是一樣,又野又不知好歹。
叫人想往死里弄。
越承到沙發上坐著,也不想玩什麼飛鏢了,他道:「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有什麼呢。」
他吩咐底下人:「你們幾個還不趕緊給楚憐讓個位置,都愣著幹嘛呢。」
楚憐也不客氣,直接就在中間位置坐了下。
越承點了根雪茄,就著抽了起來,緊接著又叫人上了一滿桌的酒,都是高度數的,能把人喝趴在這桌上的。
他也不客氣,全都往楚憐面前堆,然後點了點夾著雪茄的手指:「你今天把這些都喝完,裴厭要談的那單合作,我應了。」
楚憐不語。
他道:「你今天為了他敢應約過來,可不就是為著這個麼,那合作我能投點,大概也夠他揮霍一段時間,怎麼樣?」
楚憐說:「你這是不準備讓我下這個酒桌了。」
「不,看你自己本事,你要是有本事呢,肯定是能下的,要是喝吐或者喝趴,也許就指不定了。」
楚憐笑了,道:「好啊,但是先容許我上個洗手間。」
外頭的氣氛比裡間鬆快,空氣都清澈了不少。
楚憐到洗手間補了個口紅,聽著耳邊那些包間一個個唱得鬼哭狼嚎的聲音,表情淡漠。
完事。
轉身出去,剛轉個彎走出幾步,卻陡然撞見角落靠著的一道熟悉身影。
陳墨手裡掐著煙,側著頭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嘴角帶著笑。
他像是早就在那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楚憐有點意外,但看看他旁邊的包間,想來大概也是跟朋友在聚會,無意出來抽抽菸。
她沒想理他,自顧自就出去。
卻聽他的聲音在身側響起:「這給我戴的綠帽不少啊,這是第幾個?」
楚憐腳步停住,看他:「什麼綠帽。」
「之前不是都做我媳婦兒了嗎。」他道:「你看我這頭上都要綠得發光了。」
「你再亂說一句試試。」
「那好,不亂說,這又是裴厭讓你勾引的第幾個?」
陳墨扯著唇笑:「何不直接來繼續勾引我呢,我賞幾個億給他玩玩,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