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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笑著說:“表妹有些日子沒進宮來了。”不等我回話,皇上又接著說:“昨天崔連貴回來告訴朕二弟傷得很重。”
我先看了一眼皇上,皇上的神色沒有什麼異樣。wap。l6K我又看了崔連貴一眼,心中有些吃驚,可嘴上卻說:“臣妾心裡很是擔心,想和太后娘娘商議一下,請原來宮裡的王太醫給皇太弟看看。”
我聽皇上如此說。不由埋怨起了自己,自己這件事做得太冒失了,皇太弟病重,我不在府中照料他。卻進宮來,皇上難免會疑心,因此我順口說進宮是要請王太醫去給皇太弟看病。
不料太后的臉上卻流露出一絲不自然地神色,馮成插話說:“皇太弟妃,那個王太醫從軍前效力回來,本想求個官職的,不想受了風寒,一命嗚呼了。”
我故意說:“可惜了。宮裡的太醫數他的醫術最高明瞭。”
皇上問我:“上官姑娘的醫術不是很高明嗎?表妹怎麼還要另找別人?”
“臣妾只是有些不放心,想多找個人來看看,皇太弟現在還沒有什麼起色。”
皇上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微笑:“表妹太性急了,俗話說得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裡會這麼快就好呢?關心則亂。表妹是太擔心二弟的傷勢了。”皇上說到這裡,語氣中不禁有一絲黯然。我的心裡有些不好受。因此又說了幾句話,就站起身告辭了。
我慢慢地朝宮外走去,心裡確實有些納悶。昨天崔連貴來,並沒有問我皇太弟的傷勢,可今天皇上卻說崔連貴告訴他皇太弟的傷勢很重。崔連貴是個謹慎的人,沒有根據的話他是不會說的。
我越加迷茫起來,所謂棋局之上,黑子白子分明,可如今這個崔連貴竟然讓我捉摸不透他到底是黑子還是白子。崔連貴是皇上的心腹,雖然也效力於我,可那也是皇上的意思,否則他絕不會如此。可如今他竟然說皇太弟的傷勢很重,這是在幫皇太弟,難道——
這些天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旁敲側擊了皇太弟幾次,卻沒問出什麼來。
還有一件更讓我迷惑不解的事就是自從皇太弟受傷以來,無論是換藥,還是煎藥,上官雲從不假他人之手,都是自己做。現在地朝局如此,讓我不由又對上官雲產生了一絲疑惑。
我特意讓張讓拿著上官雲開的藥方去給太醫院的太醫們看,張讓回來告訴我,太醫們都說藥方沒什麼問題。
既然藥方沒什麼問題,難道是上官雲在熬藥的時候動了手腳?因此一天我趁上官雲在熬藥,故意過去和她閒話。說了幾句,等藥快熬好地時候,我裝作好奇,掀開藥壺的蓋子看了一眼,故意一帶,藥壺一下子翻了,我忙讓小太監來收拾。
我搭訕著走了出來,讓小太監把藥送到太醫院,讓太醫們看看可有什麼異常,太醫們回說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在裡面,我這才放下心來。
皇太弟的傷一天天好了起來,我突然想起在慈恩寺為蕭元策所設的那盞長明燈,究竟是何人所設的呢?我本想去問問大長公主,可鎮國將軍府的人告訴我,大長公主每日裡糊里糊塗,什麼也記不清了,我只得作罷。
如今又是月初,我不如派個人去看看那個送燈油的人到底是誰。想到這裡,我讓人找來一個伶俐一點地小太監。只說是皇太弟的意思,讓他這幾天都守在慈恩寺,等那個送燈油的人來後就悄悄的跟著他。
過了幾天,那個小太監一臉沮喪的回來告訴我,那個人來了之後,就一直遮著臉,他看不清那個人的相貌。等那個人要走地時候,他跟在後面,寺裡地人太多,結果只走了幾步,那個人就不見了蹤影。我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如今很可能已經打草驚蛇,再見那個人恐怕是不容易了。
不過那個小太監告訴我,那個人確實是太監,從走路的姿勢上就能看出來。只是不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