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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太郎輕車熟路上了二樓,進了真司的辦公室,真司坐在他的辦公區,會客茶几上放了兩盒便當。
看到幸太郎來了,真司起身說:「一起吃吧。」
「有喝的嗎?我好渴,從昨晚開始就沒喝任何東西了。」幸太郎說。
「波子汽水放在裡面,自己拿吧。」真司指了指迷你冰箱,又說,「怎麼那麼久不喝水?」
「拍攝前一天不能喝,否則臉會變腫,拍出來就很難看,不能給同事添麻煩。」幸太郎這麼說著,跑到冰箱旁邊,蹲下拿出一瓶波子汽水。薄荷色的寶特瓶身,把蓋子壓下去,小珠子「噗」地一聲衝進瓶裡,幸太郎舉起瓶子,用舌尖頂住珠子,方便汽水快速流出。
「啊——好爽!」幸太郎一口氣喝了半瓶汽水,又回到會客茶几邊,他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我吃剩的雪糕呢?冰箱裡沒有誒。」
真司走到茶几邊,慢慢撕掉便當的塑膠包裝:「上來的路上化掉了,沒辦法只好丟掉。」他撒謊面不改色,其實是自己吃掉了。
「好可惜。」幸太郎癟癟嘴,看見真司遞來的便當,連忙接過,「啊,謝謝。」他接過便當,揭開蓋子,看到裡面是魚排套餐,不由得驚喜:「魚排!這款便當很好吃,感謝社長!」
「社長?」真司的眼皮跳了跳,「之前不還叫真司嗎?」
「想著這麼叫會不讓人誤解嘛……」幸太郎悻悻地咬了一塊魚排,心裡感嘆一句好吃。
「誰又誤解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要是被同事誤解了,會說我們援助交際什麼的吧。」幸太郎捧著便當盒,陷入思考,「之前在神奈川的時候,有女同事和承接業務的社長走得很近,就被說援助交際,最後謠言太瘋狂,她實在沒辦法,只好辭掉工作走人了。」
「什麼鬼,要援助交際也是找女學生吧,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真司端起便當盒來吃了一口。
「我倒是不擔心自己,畢竟工作性質本身也沒差了。」幸太郎聳聳肩,好像很無奈,「但是真司會受到影響吧,會有流言蜚語,說你不潔身自好什麼的,會毀形象的。」
真司擺了擺拿著筷子的手,示意幸太郎不要多想:「我不是社會動物,也不需要靠人脈吃飯,所以被別人說也無所謂,只要幸太郎覺得自在就好。」
有了真司這句話墊底,幸太郎果然就自在起來了,他吃完澆了醬油的魚排套餐,喝了波子汽水,吃飽喝足,就躺在沙發上睡了。真司沒有午休的習慣,就坐回辦公桌邊,他本來想繼續工作,但眼睛不自主地就看向沙發上的懶貓。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不吃不喝的幸太郎,現在已經完全飽足,在沙發上拉長了呼呼大睡。他一條腿曲起,一條腿伸直,手撩起了t恤下擺,把肚子露出來乘涼。
幸太郎剛吃飽的肚子有些鼓,又暴露在空氣中,真司看著看著,鬼使神差走了過去,在他肚子上戳了一下。
因為放鬆的原因,肚子比較柔軟,但還是能感受到幸太郎的肌肉,那種不是故意鍛鍊出來的、而是因為年輕和成天瞎動而得來的腹肌。幸太郎仰天睡著,表情天真,他現在沒有運動,臉頰也就沒有泛紅,但雀斑和曬痕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還有一些細小的絨毛和可愛的油光,全都匯聚在了幸太郎臉上。真司之前帶他去剪的頭髮長長了些,直發也回歸了天然卷,懶洋洋地攏在臉邊,真司倚著沙發,靜靜地看他,還用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子。
「真羨慕你啊,幸太郎。」說完這句,真司忽然想起幸太郎那晚的失態和淚水,嘆了口氣,「還是不要哭吧,現在令你為難的事,都會慢慢平淡的。」
一陣夏風路過,從窗戶吹了進來,外面正是艷陽高照,日光閃動,在牆上留下好像蝴蝶一樣的斑影。
「因為人生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