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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擔憂。楊豁只當沒看見,同樣會笑著跟常季程寒暄,然而等佘應景一掃完墓,卻會立刻拉了她走人。
墓下之人的身份,他仍然很好奇。常季程給他的“聽雨”卷軸,他獨處的時候,也拿出來觀看,可惜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弄懂這個所謂的線索,到底代表什麼。
這日,楊豁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他急忙翻身坐起喊來拾兒,問:“應景呢?”
平時她總是天剛亮就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去掃墓。楊豁暗惱自己昨晚看賬本看得太晚,早上竟然沒能自動醒轉。
拾兒見他醒了,脖子一縮,活像只見到貓的老鼠。
“爺您醒了?我這就讓人給您打水來漱洗……”
拾兒的笑容一看就有古怪,楊豁不理會他的閃爍其詞,再次不耐地追問:“現在什麼時候了?她是不是一個人回佘家了?”
拾兒見躲不過,只得老老實實回答:“佘姑娘去掃墓了。”
果然不出所料。楊豁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知道急也急不了,便懶洋洋掀開被子,抓起衣服自己穿戴起來。
拾兒吁了口氣,也不敢就此露出輕鬆的表情,把頭埋得低低地上去幫楊豁穿衣。
“為什麼不叫我?”
楊豁的聲音聽不出多少惱怒,可拾兒知道,他現在心裡一定很不高興,但這件事錯又不在他,都是主子自己起不來床,“我倒是想叫您來著,可佘姑娘不讓,叫我別擾了您睡眠。”而且掃墓而已,哪裡用得著爺每次都跟著,有馬車接送就足夠了。
楊豁哼了一哼,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究下去。想了片刻後,他問:“白先生那裡可有回話來?”上次讓拾兒去送了信後,便一直沒得到明確的迴音。通常情況下,他都不會去麻煩那位亦師亦友的神秘人物,寫那封信去,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但他也清楚,既然是他委託的事,白先生不會置之不理,沒回音並不代表白先生沒有幫忙。
向拾兒問起白先生,其實只抱半分希望。說起來他也有六七年沒見過白先生了,儘管他很清楚白先生就住在北京西柳衚衕,卻遲遲沒有上門求見。當初那怪里怪氣的白先生就說過,有事寫信,沒事也不用去看他……
“沒有。”拾兒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幫楊豁穿戴完後,拾兒後退一步,上下審視一番,滿意地點頭,又突然抬眼問道:“爺,那位白先生可真奇怪,那麼大的院子,竟然只住了他一個人,要說是請不起傭人嘛,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
楊豁愣了一下,“你見到了白先生?”
“是啊,我敲了半天門,來開門的就是他。我說要找主人,他就讓我等,最後才告訴我他就是主人……爺,那位白先生是您的朋友?怎麼從來沒聽您提過?”
“……我倒是很想當他的朋友,可惜我還沒那資格。”楊豁若有所思地回答,拾兒卻聽得吃驚。爺是說反了吧?他怎麼可能沒資格當那白先生的朋友?看爺如此重視白先生,他就不明白了,那白先生神神叨叨的,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得了的本事……
“對了,爺,喬少爺來了,現在客廳裡。”拾兒突然想起自己本是被喬遠山推來叫醒楊豁的,結果被楊豁一岔,就給忘了。
楊豁瞪他一眼,“怎麼現在才說?”
拾兒自知理虧,苦笑道:“是拾兒的不對,爺,您趕緊過去吧。來的不僅是喬少爺,還有表小姐。”光是喬少爺也還罷了,表小姐才是得罪不起的。
楊豁也懶得再罵,優哉遊哉地踱到客廳,一踏進廳門口,就被眼尖的秦懷蓮看見,掩嘴而笑道:“楊大少,你可是越來越懶了,日曬三竿還在床上。是不是你家的生意做不下去,閒得快歇業了?”
楊豁聳聳肩,在喬遠山身旁坐下,道:“你們怎麼突然想起過來?”他又不是天天睡到日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