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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張嬤嬤的訴苦。
“張嬤嬤這話不對,若是姐姐真的對王爺情根深種,當年又為什麼舍下身重劇毒的王爺等死,自己逃回了宋家避難?”
這件事情,始終是一根橫在宋暖和蕭寒宴之間的刺。只要一天不將這根刺拔出來,就會一直在肉裡腐爛、作痛。
無論宋暖對蕭寒宴說得再多,只要宋白素將這件事情搬出來,便就都成了鏡花水月。
果然,蕭寒宴想起這件事情,原本一瞬間的動搖瞬間煙消雲散。
他不再去看狼狽的宋暖,也不去聽張嬤嬤的辯解,彎腰從那熄滅的爐子裡,將只剩下一片殘角的信紙拿出來。
雖然被火燒得不成樣子,可依稀還能夠看到幾個被水暈溼的字,雖然看不出字跡,但依稀可辨什麼“思念”、“離開”。
蕭寒宴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將那張殘片死死捏在手心,手掌一翻,就用內力震成了碎片。
“看來本王是對王妃太過仁慈,才叫你膽敢生出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想要離開燕王府,你休想。”
蕭寒宴的語氣忽然十分平靜,這份平靜之下,卻是讓人心慌的異樣。
宋暖的手忽然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她想解釋這封信並非是攝政王寫給自己的,而是四哥給她的家書。
可是京城裡的調令還沒正式送達,四哥從北境秘密回來,本就是冒著擅離職守的罪名,因為放心不下她,才冒險提前回來。
如果宋暖暴露出四哥的行蹤,恐怕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正如蕭寒宴不再信任宋暖,宋暖也不敢再輕易相信蕭寒宴了。
蕭寒宴等了許久,也不見宋暖開口解釋一句,他閉了閉眼睛,對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的自己,感到可笑。
哪怕宋暖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就算是騙他也好,或許他也假裝相信,再給宋暖一次機會。
可是宋暖卻一言不發,除了一句“沒有”,就再也說不出任何解釋的理由。
這讓蕭寒宴如何相信宋暖的無辜?
“王妃怕是日子過得太舒服,得意忘形了。既然你的身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今日開始,繼續去浣衣房勞作,誰也不許幫她求情。”
蕭寒宴轉身不再去看宋暖,張嬤嬤卻拼命磕頭,想讓蕭寒宴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