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包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沈瑜卿眼珠輕動,咬唇臉偏向一側,「你有幾個女人跟我什麼關係,何必告訴我。」
「嗯,我強迫你聽的。」魏硯幽幽低笑,「只有你一個,我這輩子只想目垂你。」
魏硯這次還算老實,只說了那一件事便走了。
沈瑜卿輕吐著氣坐在椅上,手壓著月匈月甫,心想,壞胚子,誰管你那些事。
一夜睡得不踏實。
沈瑜卿做了一個夢。
夢到一人禁錮著她的腰,粗糙的大掌往她的一隻去,摩擦她細白的皮肉。
汗水粘在一起,他壓著她,手鬆開,頭忽往她向前抵,含住。
她看清他緊實的臂膀緊緊繞著她,古銅的顏色,汗水沖洗下泛出油亮的光。她肌膚是雪白的,與他碟在一起,視覺衝擊下更加明顯。
他餸著腰,她眼晃了下,偏過頭,看清了他的臉。
他勾著唇壞笑,「卿卿,塽不塽?」
深夜,沈瑜卿忽的醒了。額頭都是汗,急促地呼吸著,臉大約是熱的,觸之滾燙。眼眸雪亮,裡面還盛著水霧。
呼吸愈發快了。
她使勁拍拍臉,緊咬著唇心想,她怕是瘋了,竟做這種荒唐的夢。
坐了一會兒,外面天依舊黑著,不到起的時候,她趿鞋下了地。
至案前,沈瑜卿倒了盞熱水先猛喝了一口。水是冷的,正讓人清醒。
沈瑜卿舔舔唇邊的水潤,急促的呼吸終於有了緩和。
她坐著,努力忽視掉腦中閃現夢境的片影。心想定然是這幾日那男人用對她動手的緣故,是他太壞了,簡直是下流到極致,才讓她做這種荒唐的夢。
坐了半晌,沈瑜卿才重回榻上,卻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綠荷白日梳妝時發覺小姐神色似乎不大好,「小姐是昨夜沒睡好嗎?」
提起昨夜沈瑜卿厭厭道:「這屋子太熱,日後便再減一個火爐。」
綠荷應了聲。
魏硯鮮少在府上,留宿的日子也少,兩人不是時常碰面。
她過目不忘,記性好,從前引以為傲,而今卻是格外厭煩。不為別的,那夢像是黏在她身上,時不時就會記起。
沈瑜卿愈發心煩,出院散心沒走幾步就看到月牙門外進來的一道掀長人影。
她腳步停住,男人見她似也是意外,長刀提在手裡,革靴上有新沾染的塵土,應是剛從外面回來的。
「你怎的在這?」魏硯問她。
沈瑜卿唇抿了下,眼瞥過去,看清他胡服束縛下勁瘦的腰,有力的手臂,手掌寬闊,手心粗糙,摩擦著她的皮肉疼。
他額頭上有汗,領口松著,露出鎖骨的一道疤。
那夢愈發得真實,他額頭的汗彷彿滑落下頜,搖搖欲墜,最後滾到她的臉。他餸著腰,附耳戲弄她。
沈瑜卿目光從他身上轉過去,唇瓣咬緊,眼裡冷著,像只炸了毛的貓。
「你管我!」
人已走遠,魏硯在原地不禁摸了下嘴巴。
這脾氣,真是欠收拾了。
第44章 約定(再修)你怎麼還不走?……
安潯堯第二回 來淮安王府,沈瑜卿懶得再見她,擺弄著案上的藥材。
綠荷進來奉茶,臉有喜氣,「小姐,奴婢聽說方才正巧王爺回來,將那婦人宅府都收了,還遣人趕她出上郡。」
趕安潯堯出上郡嗎?沈瑜卿記得那夜他說安潯堯的丈夫陸翊與他是同袍,他受人之託,大約不會不顧及安潯堯的死活,頂多讓她不再出來鬧罷了。
「小姐,咱們不過去看看嗎?」綠荷問。
沈瑜卿冷淡地收回神,「看什麼,他的事與我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