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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等書中有類似的心法,後來被金大俠用《道德經》和《四庫全書》裡的某些內容擴充了,如果根據人體學,根本行不通,不過讀起來,還是很高階大氣,很能唬人的。
這樣一總結,原本無從下手的故事似乎也找到了思路。
雪蘭當晚就在紙上寫起了大綱。
《射鵰英雄》既是《射鵰英雄》,又不是《射鵰英雄》。
因為雪蘭寫這個故事的原因,是為了幾年後發生在華夏大地上的一場戰爭。
所以這個故事裡的大俠必須堅守恩怨是非,必須有著聖人一樣的道德情操,必須有著定國安邦的宏偉志願。黑和白的界限要分明,正和邪的立場要堅定。或者乾脆說,正和邪的立場,只能以是否符合民族和國家的利益來區分的。哪怕是個土匪,只要他肯站在國家民族的立場上,那他就是俠。可是如果是站在國家民族的對立面,即使再可憐,也只能是奸人。
比如後世很多人會特別同情楊康,照我們現在的說法,這叫人性化看待每個人。他從小受完顏洪烈養育,一直把他當父親,完顏洪烈對他疼愛有加,哪怕自己受傷也要護著楊康。生恩不及養恩重,十幾年過去了,隨便出來一個人,就叫他向養育了自己長大的父親刀劍相向,誰能受得了。所以人性化可以存在,但不能越過國家大義側重描寫。
而最需要描寫的東西,是外族入侵時國內百姓的慘狀,這些在原著當中是沒有,或者很少描述的,但也是雪蘭必須新增進去的。屠城、屠村、殺人、弓雖。女幹、掃蕩、壓榨,要描寫的清清楚楚、人神共憤,即使寫的太可怕,影響文章的可讀性也無所謂。而與之共存的,就是百姓們對待侵略者的恨意,以及那種想要反抗,想要逃走,等在原地就是深淵的意識。
這天晚上,雪蘭在紙上寫下來許多字,雖然不知會對未來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但她心中卻是激動難平的。
第二天,雪蘭帶著大大的黑眼圈上學去了。
剛下黃包車,就看到三姐的同學韓美玲從一輛汽車上走下來,車裡的男人正是那位一直追求她的何先生。
雪蘭見到後,忽然想起幾天前真真說過的話,於是跟三姐咬耳朵道:“那天真真跟我說,她認識追求你同學的那個男人,說他不是好東西,你快勸勸你同學吧。”
三姐皺了皺眉說:“你一個小孩子,哪兒管這麼多閒事,快去教室吧。”
雪蘭慢悠悠地向教室走去,一進門就看到一群女孩子圍著一張桌子。
她也湊上去看了看,竟然有人收到了玫瑰花,不過這張桌子好像是她的桌子啊,但鮮花肯定不是給她的。
課桌前,張維真笑得很無奈。
“維真,快從實交代,誰送的玫瑰花?”
“快說,快說,是男朋友送的嗎?”
☆、第35章
這個年代,一些接觸過西方的家庭是很摩登的,家裡的女兒可以像西方人一樣先談戀愛,然後從所有優秀的追求者中,選擇一位結婚。
但不要以為是表面上這麼簡單的事情,在這個年代,所有結了婚的人當中,十對有九對都是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而這些所謂的自由戀愛結婚,其實也是在門當戶對的門第中產生的,封建帝國雖然結束了,但上千年的婚嫁傳統卻不是吆喝幾聲自由民主就能實現的,哪怕這些自詡先進的人也一樣。
自習課上,張維真悄悄跟雪蘭咬耳朵:“我訂婚了,這是我未婚夫送的。”
十三四歲的姑娘訂婚是常事,連結婚都是很正常的。
雪蘭默默地說了句:“祝賀你了。”
張維真卻嘆了口氣:“祝賀個屁,他比我大八歲,聽說私底下還養著一個女人。”
雪蘭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連她自己都是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