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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七八歲的小道童，這些人應該是沒什麼道行的。因此到還留下了一具全屍。
再行入後殿，則基乎見不到一具成形的屍首。到處都是碎爛的血肉，而四周的牆壁慘烈的搏鬥。
馬揚見到這場面不由得輕嘆了一聲，喃喃說：“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們……”
歐陽夢聞言不解地道：“小揚你這是怎麼了？我們又不認識他們是什麼人，你怎麼說是你害了他們？”
馬揚輕輕搖了搖頭，說：“很明顯，這是混沌天宮乾的事，孫尚香的倒戈一定令那個混沌天魔大為震怒，所以……他才派出人來在這裡四處殺謔！唉……現在這仙界中也不知已死了多少人了！”
歐陽夢見馬揚一副深深自責、愁眉不展地樣子，忙安慰說：“也許事情並不是象你想的那樣呢？你也不要把什麼責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吧？”
馬揚苦笑了一聲，說：“不是我想往自己身上攬責任，可事實就是如此呀！唉……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師弟我現在怎麼也算得上是創世神級別的人物了，而這裡不過才遭滅門不到一日的時間，我若是連這一日前發生的事情都推算不出來，那還算個屁創世神呀！”
阿麗斯聞言驚呼著道：“哎呀，這麼說師叔你就已經是那種前知過去五百年，後知未來五百載的神仙了？”
馬揚回過頭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說：“哪有那麼神的事，那都是別人編出來騙小孩子地！知道過去的事情並不難，可是未來地事嘛……嘿嘿，我想就算太上老君也未必能算得出來吧。所謂的推算之術，就如同一門邏輯學，比如略微有些神通的人，就可以透過你的身體狀況以用及生存的環境等等，準確地推算出你能活到多少歲。不過這所謂的準確也是指在不發生任何變數的情況下。可實際上一個人的一生時時刻刻都充滿了變數，再強的神仙也不可能把你這一生中所有的變數全部都算到，所以預知未來，永遠都是不可靠的！”
阿麗斯聞言失望地撅了撅嘴，說：“哦，那個真沒勁，我還以為當了神仙就可以什麼事都知道了呢！”
馬揚不以為然地說：“你錯了，如果你真的將未來的事情全都看透，預知得一清二楚的話，那才是真的沒勁了呢！你想呀，如果你現在就知道自己能活到多少歲，將來會嫁給什麼人，會生幾個小孩子，會學到哪些本領，會結下什麼仇人，一切的一切全都已在冥冥中被安排好了，那麼你再生活下去，豈不如同一個傀儡一般？比如說你見到了你未來的丈夫，儘管你心裡對他可能還不太滿意，可是那還能有什麼辦法，因為你早知道自己註定是要嫁給他的？如果你遇到了什麼磨難、或者是死亡的災難時，甚至連抗爭的念頭都不會有，因為你早就已經知道自己註定要經過這些磨難，或者是註定要死在這件事上，那麼你想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阿麗斯聞言覺得馬揚說的不錯，這樣活下去的確是了無生趣了，不過隨後她又不甘心地說：“可是……可是如果我真的能預知了某件事情的發生，那也不一定就非要全聽從命運的安排呀！我……我難道就不能反抗命運，將註定要發生的事改變嗎？”
馬揚哈哈一笑，說：“這就是變數了，所以說如果你可以改變註定會發生的事，那麼這世界上就根本不存在什麼註定會發生的事，命運不是老天安排的，而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明白了嗎？”
阿麗斯眼睛一亮，終於領悟了馬揚這一番的意思，咬著嘴唇點了點頭，說：“哦……我明白了，命運是由自己掌握的……嗯，你說得真好，我同意你當我繼父了！”
馬揚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回身摟住歐陽夢大笑起來，對於剛才看到這場血案所產生的心裡陰影已經一掃而光，喃喃自語著說：“混沌天魔……看來你我較量的一天不遠了……”
都市法師 第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