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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議論紛紛,甚覺奇怪。明眼人都看得出,明裡暗裡,這都是降級降職了。
自然也有董事反對,但聲音如投湖的小石子,一圈漣漪後,便沉斃無聲。
嶽雲宗未曾想,會這麼快拿到調令。他一走,集團經營副總的位置,暫且由嶽靳成直接負責,待日後新的領導繼任,改革創新,就再無他嶽雲宗的存在。
這日清晨,晨曦勃勃生機。
嶽雲宗似已認命,逐漸接受成王敗寇的事實。
手機震響,收到一條新資訊。
看完後,嶽雲宗臉色剎那變化,手抖,雙目僵硬,最後揚高手臂,將手機狠狠摔砸牆壁。
「嶽靳成!你他媽個騙子!」他殺到總裁辦公室,興師問罪。
衣冠楚楚,西裝革履,激烈憤怒的架勢,哪還有素日驕矜高傲的岳家二少爺的模樣。
「根本沒有證監會!沒有什麼巡視小組!沒有所謂的調查人員!!」嶽雲宗嘶吼,拍著辦公桌歇斯底里,「你他媽耍我!」
嶽靳成背脊挺直,沉穩英俊,冷眼欣賞這即興發瘋。
「我不服,我不服!我,我不去華南片區!」嶽雲宗捶桌失態。
「服不服,你都得去。」嶽靳成微仰下巴,平靜且殘酷地提醒,「流程已走完,所有簽字都是你親筆自願。倘若二弟想淪為業內笑話,我也無可奈何。」
「嶽靳成!!」
嶽雲宗雙目赤紅,呼吸急促劇烈。
背後的戰旗轟然坍塌,繁榮換灰燼,終究一敗塗地。
嶽靳成目光淡得像天邊冷月,薄如刃,抖落積年的怨與恨。
「我本想與你井水不犯河水,既都姓岳,總要留給彼此三分情面。我說過,只要你懂分寸,守得住該有的安分,我不會斷你後路。要怪就怪你自己,冒失逾矩,給自己挖了條絕路。」
嶽雲宗當然不服不甘。
在辦公室裡發瘋發狂,胡言亂語。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被女人戴了綠帽,還將她視若珍寶!就一水性楊花的貨色,把你迷得找不著北!大哥,你最好去做親子鑑定,別替野男人養了兒子。」
嶽雲宗逐漸失控癲狂,挑著嶽靳成的最痛處攻擊,「她算個什麼玩意兒!陰險狡詐,哪裡有半點女人的樣子!你就放縱,可別最後落個人才兩空的下場!」
嶽靳成面若陰鬱水霧,搭在辦公桌沿的手暗暗掐緊,指節泛起青白。
最後,他淡聲收尾,「二弟,你留點氣力,別全撒我這。」
話裡有話,似提醒,這戲還沒完。
發狂的人終於撤離。
一室安靜。
嶽靳成陷入皮椅裡,整個人消沉落寞。
焦睿進來,輕聲詢問他晚上的安排。
嶽靳成慢半拍地回神,吩咐道,「回岳家,用晚餐。」
同一時間,付佳希收到他的資訊。
「晚上時間留給我,陪我去一趟那邊。」
付佳希奇怪於他的主動要求,尤其還是讓她一塊去岳家。
但她還是答應。
這應是這幢富貴人家近些年,氣氛最低迷的一頓晚餐。
車程一路,嶽靳成都沒怎麼講話。
付佳希幾次欲言又止,可一轉頭,見他神色自若,不知為何,也就跟著安了心。
別墅裡,除了忙碌的廚師,花藝師,幾位親朋零零散散或站或坐,連打招呼的語調都謹慎三分。
這頓家宴,是嶽靳成發了話。不然就岳家眼下這詭異氣氛,沒誰想來堵這個槍口。
人陸陸續續到得差不多,到了飯點,就要開餐。
適應了,氣氛又和緩輕鬆了些。
但還沒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