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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姻始終是鞏固皇帝與臣子,臣子與臣子之間屢試不爽的手段。霍白安看著桌上的信件,可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足足一年,這一年來她一直呆在草原,如今回來就是為了跟他談這個嗎?!
“霍白安……”
“夠了!”霍白安轉過身,一聲低吼嚇得風珏茗渾身一驚。許是察覺她的反應,霍白安嘆口氣:“小五,我想你知道將軍府的規矩,我霍家的男兒一生只娶一個。而且,這場仗馬上就要打起來,我沒有心思去顧忌這些。”
“我知道。”
看著平靜地有些意外的風珏茗,一絲絲不安在霍白安的心頭漸漸爬滿。那是一種比要了他性命還要恐怖的事情……
風珏茗從懷中小心翼翼拿出一張紙箋,雖然儲存的很好,但依舊有些泛舊的痕跡。
“這是兩年前咱們籤的和離書,今天……兩年之期到了。”
這就是她回來的目的?
霍白安怔住了,只覺得胸口像是被刺進了一把利器,卻流不出血,只是死死的紮在哪裡,拔也拔不出來,似乎要把整個顆心給撕裂一般。
風珏茗看著他的神情,終於明白讓一個人愛上你可以有許多種方法,而讓一個人恨你,一個,足矣……
齊王與新皇這場爭鬥已經拉開了序幕。如今忠義伯得到新皇信任,手握重權。而她身為忠義伯之女,雖然當初斷絕了父女關係,可這一紙斷絕書就能夠堵上赤州那些官員的悠悠之口嗎?
“好。”
他只說了一個字。而那個字一出口,只覺心上的那把利器掉落在地……霍白安只覺得自己沒了知覺,那顆滿滿的心變了空空蕩蕩。原來……人的心真的不大,如果自己的心是一種容器的話,它只能裝進另一顆心。
風珏茗靜靜地注視著他,似乎要將他的樣子刻進心底。
沒什麼要說了。看著窗外高懸的月亮,草原上的月亮也是這般明亮,就是顯得有些寂寥罷了……
“你……”言語哽咽在喉嚨裡,連她自己也不知自己要說什麼。
算了,已經結束了。
她站起身,朝著房門而去。
霎時,腰間一緊,整個身子就那樣傾倒進了一個炙熱的懷中。風珏茗瞪大了雙眼,頸脖處被人細細的啃允,耳邊散落著些許只言碎語。
他惡狠狠地低聲吼:“風珏茗你沒良心!”
良心?她要是沒良心,早就遠走高飛了!明明剛才是他說的“好”……
一時間,委屈,不甘瀰漫在心間。風珏茗猛地轉過身,眼淚不爭氣地在眼中打轉:“我就是沒良心,我根本就不應該回來!你現在威風啊,那麼多閨中小姐看上你,哪怕是給你做小都心甘情願!我算什麼,罪臣之女?我在你身邊只會拖累你啊,我配不上……唔……”
一個吻堵住了她所有的不滿,那些不甘心,那些委屈早就在這溫柔的吻下煙消雲散。舌尖相觸的瞬間,那香醇傳遍全身。像是一個貪婪的孩子,霍白安眷念不捨地追著著風珏茗唇中香甜。這一吻似乎到了天荒與地久,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他緊緊抱著她,抵著她的額頭:“你本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一生一世,來生來世,都是我的唯一的妻子。如果你相信我,就請答應我,忍住你的害怕與不安,把手給我,為什麼要讓那些流言碎語拆散我們……”
風珏茗看著他,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做的都太傻了。
霍白安將她抱起,在她耳邊呢喃:“茗兒,咱們做真正的夫妻吧。”
……
清風吹拂著深夜,透著一絲冰涼一絲寂寥。而那房中人,卻是情意漸濃,臉上紅雲染就著相思。風珏茗眼神迷離,不敢抬眸去看眼前之人。只覺自己好像是雨中孤葉,任由雨水從天落下,明明很溫柔卻又透著狂亂。霍白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