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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白安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蛋,風珏茗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頭,努了努嘴,那模樣霎是可愛。霍白安又壞心眼颳了下她的鼻樑,風珏茗閉著眼睛抓住那隻打擾她熟睡的大手。霍白安一驚——醒了?
風珏茗似乎覺得自己勝利了,就那樣抓著霍白安的手,熟睡的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意。
——看來還是沒醒。
霍白安笑了笑,輕輕啄了下她的嘴唇,伸手摟緊了她,闔上眼眸,期待著能進入風珏茗的夢鄉中……
第二日一早,風珏茗迷迷糊糊地醒來,身旁已經沒有人了,只有一絲枕頭上的餘溫證明著霍白安昨晚睡在這裡。
同床共枕啊……
一覺醒來的風珏茗腦海中已經被這四個字完全佔滿了。她每次剛睡醒時就會變得特別呆,當初在風府時,翠竹也只能在風珏茗剛睡醒的那一會兒哄她喝藥才會成功!
“洗洗臉準備吃早飯了!”霍白安推門進來,終於讓風珏茗呆滯的腦袋高速轉動起來!
臉騰的紅起來,垂著腦袋,隨意應了句:“嗯嗯,我知道了!”
過了會兒,霍白安端著早飯進屋,風珏茗正坐在銅鏡前束髮。離開寧州後,她是怎麼簡單怎麼收拾自己,一般女子向來注意髮鬢的花式,她倒好簡單挽了個鬢了事。對此,風珏茗自是有說法的——方便打架!
“你一大早……出去做什麼了?”風珏茗咬一口包子,含糊不清地問。霍白安只等她將口中物嚥下去,才不急不慢地拿出一張紙。風珏茗正準備喝粥,霍白安連忙按下她的手:“看完再喝。”
風珏茗狐疑,倒也先開啟了那張紙——愣住——
她迅速將紙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反覆閱讀,又揉了揉眼睛,嚷道:“這是真的?!這……”
霍白安伸手擦著她嘴角的包子屑:“黑字白字難道還有假。”
風珏茗盯著那張通緝告示,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嘿,這可有意思啦,四品大官兒還沒當上搖身一變就成了通緝犯了?!”
原來當年花魁一事真有內幕。吳文清花了大代價從當時捲進那場案子的人口中探知,霍白安替太子頂罪後,上報說花魁已死。太子雖傷心不已,但也知道不過是個女人,為了大業也只能如此。
可誰知,霍白安竟然耍了一招瞞天過海,偷偷用一位天牢裡的死刑犯代替了本應該被暗中殺死的花魁,將她藏到別處。
“陛下您如此信任他,他卻欺上瞞下!您素來宅心仁厚,如果霍白安真心不忍殺那女子,如實上奏便是,想來陛下也會將其暗中帶到安全之地。可霍白安卻私自行動,隱瞞不報。這般居心……莫不是想要在關鍵時刻拿出來要挾……?”
要挾?他要要挾自己?梁元穹的心陡然亂了。當初與齊王爭花魁,是他這輩子來最不理智的事情,也是唯一的汙點!多少英雄因美人折腰,那花魁乃絕世女子……一時間,將他衝昏了頭。幸虧霍白安是當時太子陣營中唯一保持了清醒頭腦的人,所以他才會將此事交由霍白安來處理……
難道……他和那女子之間……
往事已矣,無處追查。也正因找不到出當年真相,梁元穹的心更亂了。
“霍白安是個讀書人,讀書人素來看重‘仁’字,當時情況危急,他如此處理也沒有犯大錯。”梁元穹如此說著,也不只是要說服他人還是說服自己。
吳文清心底陰笑,表面上依舊恭維著新皇仁慈寬厚。可他知道,猜疑……一旦開始,便不會停止!
梁元穹下旨,命霍白安速速來京!
可旨意出了京城,就被吳文清利用各種手段攔截拖延。
從寧州至上京,一個多月,離京最近的驛站依舊沒有霍白安來的訊息!
“他這是要做什麼!”梁元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