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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要是傳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只怕全毀了,先莫說別人,要是溫仲熙知道了,只怕會連笑個三天三夜都不停……
天啊!他怎會如此愚蠢,讓自己陷入這窘迫至極的處境中?
花巧語興味盎然地瞧著羞慚不已的他,貓眼閃著炯炯詭光。
“刑神捕,這房裡你都搜過了,只剩下我身上還沒搜,是不是想順便連我也一起搜一搜啊?”
刑慎面紅如火,恨不得立時逃出這花府,卻仍得顧及僅存的自尊,強自鎮定地說:“花姑娘說笑了,傳聞那聖血菩提能隨時散發出熠熠光芒,若是不用上古玉匣裝載,其光能映得一室生輝,而姑娘衣衫輕便合身,根本藏不下玉匣,聖血菩提又怎 可能會在姑娘身上。”
“既然如此,那刑神捕現在可相信我的清白了?”花巧語點點頭,神色看似嚴肅認真,心底卻暗笑不止。
他錯了!
其實那聖血菩提的確就在她身上。她知道大家都以為,聖血菩提必定得放於玉匣中才能遮光,可那玉匣又不便於帶在身上,所以她靈機一動,便從父親那些古董中找了個大小適中的古玉小瓶放入,貼身帶著它,任誰都看不出絲毫異狀。
如此一來,就算訊息真洩露出去,有人想來盜寶也會拚命找著玉匣,根本不會想到那聖血菩提其實一直被她帶在身上。
刑慎遲疑道:“這……”
“刑神捕。”她輕輕嘆了口氣,語帶埋怨。“我的房間你也搜過了,難道真想為了一個壓根不可能會在我手上的聖血菩捉,而搜尋整個花家嗎?”
刑慎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各種混亂的情緒,沉聲道:“花姑娘,我為今日失禮之處向你誠心道歉,請你務必接受。”
花巧語淺笑道:“當然,你既然都誠心誠意地道歉了,我怎麼可能會不接受,不過今日之事關係到我的閨譽和你的名聲,我是不會說出去的,你應該也是吧?”
想起方才之事,他面上又是一紅,尷尬道:“是……”
“我們能達成共識最好,這可是極為難得的,你說是嗎?”她笑瞅著他,語氣揶揄。
刑慎哪敢多說什麼,只能虛應道:“是……花姑娘,我該告辭了,後會有期。”
“不送。”花巧語淡淡一笑,眼中蘊有一絲複雜情緒。
其實,看到他那羞愧自責的神情,她的心……在歡欣得意之時,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些許的歉疚。
不過,要是她在兩人的鬥智中佔不了上風的話,不僅會牽連阿風,也會影響到接下來的江南之行。
為求自保與維護朋友,也只能無所不用其極了。
當晚,花寡言回到府中後,面對的便是來勢洶洶的女兒。
“爹,女兒千交代萬拜託地請您保密女兒下江南之事,您執意要說出去也就罷了,卻什麼人不好說,偏偏挑中那刑慎說,您究竟存的是什麼心啊!”花巧語蹙緊秀眉,目光灼灼,憤怒至極。
花寡言陪笑道:“爹也是不小心的……”
她完全不相信,直言道:“爹,現在沒有旁人,您還是照實說吧!”
花寡言嘆了口氣。“你明明也知道爹的用意,又何必一定要爹說出口呢?”
他的確是故意告訴刑慎的,用意不過是希望刑慎能阻止小語下江南,免得她又和“麻煩”中的人有所牽扯,光是那一陣風的事已經夠麻煩了,若是再加上一個卜默兒,豈不更復雜嗎?
她憤然抱怨道:“女兒就是不懂,旁人的爹都是極力維護自個兒孩兒,怎麼您老是愛扯女兒後腿呢?女兒下江南是勢在必行,您卻偏要從中作梗,根本就不明白事情輕重,就這麼貿貿然地將此事洩露給最不可以洩露的人,可知道這麼做,險些害慘女兒嗎?”
花寡言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