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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後並無大礙,但是最近幾天怕是不方便走路了,需要好好休息才是,以免留下後遺症。於是原本的拍攝計劃便被打亂了,原本是考慮推遲發布的時間,但是因為時間不能更改,否則會有高昂的違約金。
緊急連夜開會後,他們決定聯絡之前備選攝影師過來接替上接下來兩天的拍攝活動,由於怕出片風格與今日已拍不同,計劃最終會出兩個版本,等拍攝完成之後看成片再做商討。
冷靜過後想了想,靳沅稍微有些愧疚,如果自己不隨意去踩點,也許就不會踩空了。但是人生意外無處不在,有些事情會發生也無法避免,也許他沒有在那個地方踩空,也會因為其他事情而絆住了腳步,凡事自有天意,神遊之時他慢慢地想起了他當時踩空前看到的詭異場景。
這座古堡莫非真的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眼下他實在無暇顧及,腳上有傷,心中有事,沒辦法去自由飛翔,於是「身殘」但志堅的靳沅讓助理李文深幫他架了個小桌子,拿著他的工作本和相機開始工作。
李文深又摞多了一個苦差事,照顧好傷患。他的腦海里始終還有一個揮之不去的畫面,就是他們高冷的淩總一把抄起這位兄臺後的大步流星地離開現場時留下的背影。
李文深坐則在一旁的椅子上用手機回復著資訊。
今晚的房間靳沅是一個人住的,酒店老闆的貴賓昨晚都接待完了,今天便空出來了,於是很多客人也可以按照原先預定的房間入住了,凌煜自然也不例外,從一同住的房間搬了出去。對此,靳沅並沒有過多的幹預,對方還給他留了位臨時照顧下他的人,已經要很感動了。
靳沅上下滑動著相片大致瀏覽瀏覽,這一天下來照片的數量頗多,往上滑動的時候,一張前期的拍攝的照片就忽然落在了視線範圍內。
他的手指便不聽話地點開了大圖,凌煜的側臉輪廓逆著光便瞬間在他眼前放大了。靳沅若有所思地看了會,突然就對叫住了坐在不遠處椅子上的李文深:「小李。」
「嗯?」一直在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地回覆資訊的李文深突然被圈道,緊張地問道:「怎麼了?靳先生。」
靳沅笑了下對他說道:「老是靳先生靳先生,叫得多見外,叫我靳沅就可以了。」
我們就是外人啊,怎麼能不見外!李文深心想,但是開口就不是這樣說:「這,不太好吧?靳…沅…沅哥。」
這帶著猶豫的斷斷續續讓靳沅不自覺地哈哈一笑,說道:「哥字去掉,把我都叫老了。」說到這裡,他好像又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對了,你們凌總多大了?」
「什麼多大了?」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問題就跳到凌總身上,李文深一怔,推了推眼鏡,隨後接道:「哦,靳沅哥是問年紀嗎?凌總今年大概二七吧。」
「二七啊,挺年輕的,你們凌總可真是年少有為啊。」靳沅誇道,然後就問道:「那你多大?」
李文深沒想到還問到了自己,疑惑回道:「我?我二十六。」
「哦,你跟我一個年紀老叫我聲哥,這不是把我叫老了嗎?」靳沅稍微提了下尾音,語氣卻懶懶的,似揶揄般。
「這……我……」李文深無語回對,心裡連連叫苦:果然不是什麼好差事,這位大爺就跟他祖宗似的,難以伺候。他寧願凌總給他多幾份檔案做,也不想坐在這裡陪靳沅閒話家常。
靳沅也不為難對方,笑了笑解圍道:「我沒什麼事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聽到這句話如大赦一般,李文深很想一言不發拔腿就走,但是理智戰勝了行動,他禮貌他回道:「沅哥,這……那…我就先失陪了?你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微信隨時找我,我號碼也發你,緊急的話給我打電話。」
說完,還不敢馬上離開。靳沅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