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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裡時而響起抽泣聲不止,小玉滿身血汙的倒在庭院低聲問:「您難道忘記昨夜才與奴僕的歡好了嗎?」
花鳳氣的又抽了小玉兩鞭應:「昨夜的事定然也是你使得詭計!」
小玉止不住落淚連帶看向花莊主的面容都模糊不清自嘲的笑了笑,「莊主您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你再說我就抽死你!」花鳳雙眼通紅的抽著竹鞭,恨不得將昨夜的荒唐一併堵住。
「莊主大人今日打死小玉,看魔尊大人會不會起疑心!」小玉疼得受不了方才出聲。
花鳳怔怔的停住手,羞惱的甩下竹鞭道:「好啊,你竟然都會威脅我了。」
小玉心疼的看著氣惱的花莊主。小心翼翼的攀爬至青衫裙裳旁低頭親吻裙角應:「小玉不敢。」
這麼多年花莊主從來沒有多看過小玉一眼,只有她喝醉了才會分與自己些許情意。
哪怕只是些許虛假情意卻讓小玉再也割捨不下,所以無論冒著多大的風險,小玉也願意去嘗試。
東山的冬日裡暖陽如春,午後不比夏日炎熱,反倒是溫暖的很。
長熒醒來時肚子叫喚的厲害,抬頭看向床榻,壞女人已經不在主臥。
從主臥向外走出,日光越發明亮,整個主殿裡日光明媚燦爛,長熒遠遠地看見壞女人坐在長廊裡看書。
那鮮甜的漿果清香吸引長熒的目光,「這種漿果以前沒有見過。」
長熒看著這些如同手掌大小的青色漿果小心的咬了一口,漿液鮮甜可口,美味的讓人都捨不得吃光。
姬離看著少女消廋的面容,那頸旁的傷痕更是觸目驚心,「過來。」
「喔。」 長熒稍稍靠近了些,只見壞女人開啟面前的藥膏。
藥膏的味道很熟悉,好像曾經在殷城被火燒傷的時候也塗過這種藥膏。
長熒細細咀嚼漿果沒敢亂動,只是覺得壞女人給自己上藥的動作特別的溫柔。
「這裡已經不疼了,不用這麼輕的。」
姬離眉頭輕挑的看向少女,指腹捏住她因吃漿果而鼓鼓的臉頰問:「那這力道合適嗎?」
「有點疼。」長熒怕疼的偏頭靠近過去,還不明白為什麼壞女人總愛掐自己的臉。
「好好吃你的果子,不準多嘴。」
「哦。」
大抵是少女知道乖了,倒也是安分不少。
姬離輕撩開少女鬆垮的衣裳,小心的檢查那白皙頸間的傷疤,指腹摸著藥膏細細塗抹。
因著下了咒術,所以這傷比普通的傷要難以癒合,假若不是少女命硬,恐怕早就受咒術反噬而亡。
「好癢呀。」長熒忍不住出聲。
姬離替少女緊緊纏繞著紗佈道:「這藥要敷三日才能碰水。」
等壞女人離了手,長熒只覺得頸間像是被勒住一般的不適。
可是每每抬起手想要摸紗布時,就會被壞女人飄過來的眼神嚇得連忙停下手。
黃昏時整個主殿裡染上橘黃的霞光,長熒懶散的躺在壞女人的膝旁曬太陽。
那兩位小郎君入內奉茶時,便看見那少女同魔尊大人離的極近,還有些好奇。
同樣好奇的還有長熒,悄悄探著腦袋看向這兩位小郎君好奇道:「他們是誰啊?」
姬離探手將少女張望的腦袋按在膝上問:「你很好奇嗎?」
「他們長的很好看,而且以前沒有見過他們呢。」長熒完全沒有感覺壞女人的情緒變化自顧自的說著,直到腦袋被按的有些疼時,方才回過神來,「哎呦,腦袋有點痛。」
「是嗎?」姬離挑眉看著少女,「我以為你只顧著看小郎君,旁的都不在意了呢?」
話音未落時,長熒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