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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州的茶肆中並不比長安城裡冷清多少。 一眾或跨劍,或背刀的江湖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一起端詳著手中的畫,或大張旗鼓,或小心翼翼的議論者。 他們手中畫的可不是什麼美女出浴圖之類,而是二幅畫,一幅是一個相貌醜陋的中年男子,一幅是一個神采奕奕的青年。 這二副畫可比世界任何的美女更要吸引人,因為這二幅畫上的任何一個人,都值黃金萬兩。 喧囂的茶肆中充斥著各種聲音“這就是殺了魏中南的無名” “聽說無名最近在河南道出現過,你們也是衝著這個來的嗎?” “不錯,不如我們聯手,殺了無名領了賞金我們平分如何?” 在這熙熙攘攘中,只有靠窗坐的一個面目蠟黃的中年男子一直坐著喝茶,別人吵鬧的這個無名似乎與他無關一般。 快接近晌午的時候,終於有一個頭發花白的商販打扮的人坐到了那個蠟黃的中年男子對面,待茶客加過水後,這才慢慢悠悠的道:“怎麼,突然成了江湖頭號名人,感覺如何?” 那蠟黃的中年男子淡淡道:“沒什麼感覺,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那商販打扮的人眼睛掃了過去,雖然隔著一層精緻的人皮面具,但仍然能感覺到那目光中的笑意:“沒感覺怎麼還連著三天坐到這聽別人爭先恐後的想著如何殺你,你小心別讓人知道你就是無名。” 這蠟黃的中年男子,正是無名。而這商販打扮的人,卻正是呂不出。 無名沒有搭理呂不出,徑自問道:“約到什麼時候了?” 呂不出回道:“酉時二刻。” 無名嗯了一聲,呂不出瞄了無名一眼,接道:“空有一身武功,卻只能當一介無名之輩,這感覺不怎麼好吧。” 無名淡淡道:“沒什麼好不好,母親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是嗎?”呂不出反問道,接著漫不經心道:“可惜的是在你母親眼裡,你的命可遠不比雲宥值錢。” 無名冷冷看著呂不出:“你今天話太多。” 呂不出嘆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平日裡你負責練刀殺人,有些事只是我和老雷出來辦,現在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你們兩個,老雷那矮冬瓜的樣子太惹眼了,這才有機會難得能一起坐下聊聊天,再不話多就沒機會了。” 無名沒有吭聲,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呂不出語中盡是自嘲之意:“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在你眼中,我只是一個被閹割的採花大盜,天下想殺我的人多的去了。” 呂不出一頓,緩緩道:“可是你別忘了,這血手能有今天,靠得更多的是我,刀法無敵又有什麼用?這個世界靠的最多的就是這個”說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腦子。” 無名沒有言語,呂不出接道:“這些年殺人這種活是一直老雷在做,不過外面接活、賺錢不都是我弄的嗎?你知道血手目前在天下一共有多少處宅所、多少銀兩、多少個分散在四處的我們的人嗎?” 呂不出得意地靠在椅子上:“想當太子,事這些可比那個只會天天練刀的莽夫重要的多了。” 無名臉上雖無表情,但呂不出卻能感到自己已然成功。 無名略一沉溺:“你要什麼。” 呂不出慘然道:“我還能要什麼?我所有的一切都毀在那李巒、金成峰和崔安岱手中,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呂不出將身子俯前沉聲道:“你母親雖一直答應我一定人替我完成此事,但我不信她。” 他盯著無名一字一句道:“我只信你。” 盧飛此時卻已是汗流浹背,盧飛已盡出數十拳,卻連對方的一個衣衫也沒有碰到。 “腳下太慢,出拳時徵兆太顯”對面的瘦小道人一邊左右騰挪,一邊指點著。 盧飛站定身子,那道人落在盧飛一丈開外:“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確是不易。” 盧飛喘著氣道:“羨門子,你這是茅山派的凌雲步嗎?用得可比雲宥那小子好多了。” 那被稱為羨門子的道人嘴一撇:“你這不廢話嗎?雲宥那小子到現在還沒有授籙,只不過一直呆在上清派本宗,幾個師叔偏小才把我們這茅山七絕中其他幾個給他教了幾招,怎能和…….喲” 話還沒說完,盧飛趁機已到身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