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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今天早上我才見到她。”
“我為什麼要騙你這個？你去看看她吧。那是最後一面，都是我不好……”手機那端
的男人聲音哽咽。
“在A醫院。”
不一會兒，手機那端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男人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思月久久地呆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神帶著揮之不去的恐懼。
“老婆，你怎麼了？”小蔚看著思月的神情，察覺有些不對。
“小思死了。思月的淚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從眼眶中流了出來，畢竟小思曾經是她最好
的朋友。
“啊……是誰打給你的？”
“佳旻。”
思月收了收身邊的物品，“我們去看她。”思月雖然淚流滿面，語氣卻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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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嗎？一切都是上天寫好的。
………【小思，你走好。】………
到了醫院，小蔚感到那種冰涼刺骨的熟悉，她在前臺問了護士，知道了小思
的情況。聽到她已經死了的訊息，思月腳下一軟，感覺頭腦有些暈眩，摔在了
地上，小蔚把思月扶起，眉頭微皺，“要不，我們回去吧。”小蔚的語氣聽起
來像是害怕驚動她身邊這個人。
“我要去看她。”思月語氣顫抖。
在走到那間躺著小思屍體的房間的時候，關於小思的回憶一點一滴地浮現
在她眼前。
她們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想辦法擺脫追求思月的老闆；一起哭；一
起笑；一起講述關於自己的最愛的各種行為習慣而開懷大笑……一切的一切就
如洪流傾瀉一般在她腦海中順流，逆流，反覆幾十個輪迴，重複重複著。
終於，她們到了一間房間前，思月推開了門，看見了眼前那個人，蓋著白
布，從頭到腳，她只是走近，輕輕掀起，幾近停止的哽咽變成了用力哭出的聲
音，眼前的那個人，因為車禍的關係臉部多處傷痕，只是因為沒有了血跡，沒
有那麼觸目驚心，她只是靜靜地睡著，無論思月在她的面前怎麼地哭吼，仍舊
那麼安靜地睡著，小蔚在一旁輕摟著思月，
聽著那一聲聲令人心痛的喊叫，：“小思，你醒醒。你醒醒……”眼中好像有
種叫眼淚的東西被鎖在了眼眶裡。
眼睛，刺痛得難受。
心，刺痛得難受。
那個女人，曾經美麗過的，那個女人，曾經笑過的，笑得那麼好看。
現在呢？
她就要離開了，不知道帶走了些什麼？
遺憾或者愛呢？
她躺在這個灰暗的空間裡，和曾經的莫小蔚一樣。
她也會有靈魂的吧。
想看的人是誰呢？
床上的女人，蓋著白色的被單，穿著白色的病服，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
小蔚就這樣靜靜陪著思月，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知道天都黑了，從
視窗的空氣吹進的風那麼冷，她們才離開病房的。
思月打電話給小思家裡人，她的媽媽聽到這個訊息再次忍不住哽咽起來，
她已經知道了，佳旻把一切的安排都告訴她了，在這一刻，佳旻才像是小思真
正的男朋友一樣，每天為小思忙著只關於她的事，只是，這件事是世間最蒼白
的葬禮。
自從小思死後，每天的夜晚，思月似乎變得比以前更怕孤獨，總是把小蔚
摟得緊緊的，生怕一鬆手，小蔚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