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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樣說了一遍,他聽得笑了:「行啊小丫頭,滴水不漏。」
「可是,二姑娘給她下了啞藥,想問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她懊惱道。
「誰說下了啞藥就問不出來了,她不能說話,可是能聽見,只要能聽見,就能審訊她。」他挑眉道。
「怎麼審訊?」她好奇問道。
「就比如說……」他想了想,突然抬手捂住她嘴,覷著她問道:「你是不是喬四姑娘?」
她點了點頭。
他又問道:「你進孫府,是不是懷疑孫太太?」
她又點了點頭。
「孫太太與金二太太可是有舊?」他盯著她。
她猶豫一下,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目前還不確定?」他問道。
她點了點頭,眼睛裡帶了笑意。
「明白怎麼審訊了?」他問道。
她又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想要說話,他的手在嘴上捂得死緊,跺著腳用力扒開他手,長長吐一口氣,急急說道:「可是崔媽媽已經被扔出去了。」
「扔出去可以撿回來。」他看著她笑,「今夜裡就審她,到時候帶你過去。」
她鬆一口氣,看著他咬了唇,咬著唇慢慢低下頭去,勾著頭輕聲說道:「唐棣,謝謝你。」
他愣了愣:「總是理直氣壯的小丫頭,怎麼突然客氣上了?」
「其實,自從在延溪村眾目睽睽之下扯謊之後,我就怕再見到你,我懷疑秦來寶就是唐棣,可我在心裡找了一千一萬個藉口,告訴自己不是。」她小聲說道。
「為何偏偏是我?」他看著她。
她頭垂得更低:「我那時候迫不得已,西安將軍離得遠,又位高權重,你是最好的人選。」
「怎麼迫不得已了?」他問道。
她輕聲說了起來,從被喬大太太關進繡樓那一刻說起,說她與喬大太太如何一來一往得鬥法,最後說道:「十月初三一早,總算盼回來大伯父,可他中了風,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動,好在里老為我主持公道,當時天井內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我顧不得羞恥,解下頸間的玉珮,說這塊玉珮本是一對陰陽魚,陽極在……」
她猛然住了口:「後來的,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的不仔細,你究竟是怎麼說的?」他聲音裡含了些笑意。
「我就說,這塊玉珮本是一對陰陽魚,陽極在唐公子那兒,陰極在我這兒,是父母為我們訂親的信物。」這一句話說完,羞臊得滿臉通紅,恨不得鑽進腳下的地縫裡去。
「真有那樣的玉珮?拿出來給我瞧瞧。」他說著話,忍不住掀唇笑了起來。
她從指縫裡偷看到他的笑容,突然醒悟,指著他嚷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讓我說出來,你好笑話我。」
「我一直想聽聽你被關在繡樓裡的事,不是為了笑話你。」他斂了笑容,一本正經說道。
「最後那句呢?」
「哪句?」
「就是最後那句。」
「最後哪一句?」
「別想再讓我說一遍。」她說著話跺了腳,「可惡,我走了。」
「不許走。」他一把扯住她袖子。
「唐公子還有話說?」她忿忿瞪著他。
「讓我瞧瞧那塊玉珮。」他無賴一般。
「自從說了那句話,我就給扔了。」她咬牙說道。
他哦了一聲,手依然扯著她袖子,她晃了晃手臂,「我走了。」
「不許走。」他又道。
「話都說完了。」她又晃一下,「為何不讓走?」
「話還沒有說完。」他看著她。
「那你別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