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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就要你。」陸形雲側過身來,依偎在他懷裡,摟住他的腰。
「你不行,我陪你。」
情話到底只是情話,他說過不會把天機當成洩慾的工具,如果天機一直這樣,那他也會奉陪到底,大不了回歸到原本禁慾的狀態,只是如果他習慣了無欲,到時候神子殿下好了又要了,額……他應該也能迅速破冰吧。
想到天機衣襟下的壯景,他不由把臉埋進對方頸項。
什麼叫他不行!?金天機沒來由地對這個敏感了起來。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他徑直坐起,陸形雲依舊鬆鬆垮垮地環著他的腰。
「這說不清楚,我困了……」
金天機當即血液上湧,腦弦緊繃,隱約意識到他對陸形雲身體的眷念少了許多,沒有那份非挨著他不可,非舔吻他不可的念頭。
甚至再一次清楚地認為他惡魔般的可惡。
金天機想要掀開他,可看到他那略顯疲倦的睡顏,心裡有點癢,身體血液流動得並不安分,那股子鬱結之氣,久久未散,他想要掐著這人的臉,掐疼一點,覺得是自己太縱著他了,以至於對方竟連這種傷人的話也張口就來,再者這人過分的次數還少嗎。
次次,碰到易明鏡相關的事,就會無視他的存在。
這兩人經常有說有笑,陸形雲一看到崇拜之人,就會忘記自己在旁邊。
可金天機不明白,所謂至聖不過是世人的抬舉嗎,這人除了會煉器,還會什麼。
他越想越覺得難受,很痛苦,想乾脆這樣就算了,但又不甘心,很煩躁。
金天機抬起想要掐人的手,在他臉側隔著停了許久,到頭來,卻還是捧了上去。
陸形雲把臉伸進他掌心,舒服地蹭了蹭。
蹭得他內心的抑鬱略消散了些。
金天機唾棄了自己一口,一邊覺得自己沒出息,一邊覺得全是神器依戀惹的禍,明明這人這般可惡,嘴上說著在意他、愛他,會幫他出氣,但在他挑明瞭就是至聖害的以後,那句「想必是誤會」,金天機到現在都忘不了。
陸形雲蜷起雙腿,環住了他腰身。
金天機喉間乾澀。
癢,更癢的感覺從心底瀰漫開來。
他的肌膚分明冰涼,可一股無形的火在體內灼燒,已經有許久沒有不碰他就不行的感覺出現,此刻被均勻溫熱呼吸撩得有那麼點不適。
這股不適,不同於以前簡單粗暴地體溫升高。
渾身血液流經下邊,以至於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金天機呼吸莫名急促,他枕在陸形雲脖子下的手臂一伸,將人抱進懷裡,收緊了些,以往只要緊挨著他,就會緩解的渴求,在眼下非但不起作用,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唔……」
正念著清心咒的陸形雲瞬間從清寂狀態脫出,頭皮酥麻的餘韻一直延伸至後頸,當即一個激靈。
過分了啊!說好的禁慾呢!
金天機抱著他,掙扎著動了起來,稍稍放開他,更大的空虛感紛至沓來,怎麼動都解不了渴。
動來動去也就罷了,但他每動一次,都會好似故意般發出誘惑至極的囈語。
在陸形雲在理智和失控的邊沿反覆橫跳。
陸形雲沒好氣地睜開眼睛,見他的表情,額上熱汗,聲音頓時輕柔一截,「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吃壞肚子了?我陪你出去走走?」
「別動,不用,」金天機有氣無力,喘息得更厲害了,「形兒,我好像不舒服。」
「怎麼了!」陸形雲大驚,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冰涼的並沒有升溫,擔心是自己過人的廚藝把他害病到現在了,「哪兒不舒服?」
手被握住。
金天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