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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形雲聽了不以為意,什麼樣的人能跟至聖相提並論,不得不說他對那個所謂像至聖的大公子好奇了,可當下還是週一溪的安危為重。
過了一會,他道:「還沒找到嗎?」
「找到了,總算找到了!這地方夠隱蔽的呀,有法陣幹擾神識,稍不注意就會略過,好在我……」
畫面清晰的剎那,只聽到一記重拳,伴隨著一聲悶哼,有個灰頭土臉的人被一腳踹進山洞深處,撞上牆壁,又重重落地。
那人抬起雙臂擋住鼻青臉腫的眉眼,倉惶躲開,但石頭的碎屑落進眼睛裡,高挺的鼻翼也滿是灰塵,呼吸急促,咳嗽出聲。
聽聲音,陸形雲一下子認出來:「一溪!」
金天機眉頭一挑,微微側目,瞥向那畫面。
「這是……同門?」陸形雲心情一沉,只見踹他好友的人身上,那身欲蓋彌彰的黑斗篷下,是跟他好友最初身上穿的那套幾乎一般無二的水墨黑白袍。
「叫你下去撿東西!我叫你下去撿東西!我的東西,你當眾說不!?你什麼玩意,敢借反我的勢抬舉你自己?」
那個抬腳往地上猛踹的人,身形高大,面上卻被遮擋了層東西,看不真切。
「陣法,哼,班門弄斧。」白髮老道顯然也沒料到會是這樣,他鐵青著臉,直接堪破了那簡易的瞞天陣法,那人露出真容來,竟是一個英俊的男子,本就囂張的臉上寫滿了戾氣。
白眉老道倒吸涼氣,差點栽了下去:「他是……」
「誰?」陸形雲面無表情,聽著畫面中人模狗樣之人在那犬吠。
「你去外面說,說我欺負你,你大聲說,去昭示天下!不就是抽你嗎,天道院儘是我的手下敗將,有誰沒被我抽過,我好心放過你,你以為是你藏頭縮尾的本事?敢給我使壞?」
「我讓你給我佈置那一角陣法,我看得起你,你用裂了角的聖料來敷衍我,害得我陣法被那群普通門派弟子給破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天道院聲名掃地,你很高興是吧!」
「看我出糗,不惜給我背後捅刀,你了不起啊!你好了不起啊,周師弟!你覺得我憑我一個人給咱院爭光,我頭頂壓力不夠重是吧,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給我臉色看。」
「……天元師兄,我真的沒想惹你。」
周天元,天道院大公子,陸形雲聽到那沙啞痛苦的聲音,如受折磨的是自己,他的聲音也低沉沙啞:「就這瘋狗,也叫有情有義?」
「真沒想到天道院給予厚望的大公子,竟然是這種人。」白髮老道也喃喃。
周天元發洩完了以後,正了正衣襟,站在門口,俯視地上的人如看鼠蟲,冷漠地說:「收拾好了自己上來,以後見到我給我繞遠點,再讓我看到你,我便殺了你!廢物一樣藏頭縮尾,丟人現眼。」
人走了以後,週一溪蜷縮在地上,吐了幾口混著內臟殘渣的血,一點點把自己挪到牆壁附近,這才很輕很輕地呼吸,他微微抬著頭,有滴眼淚猝不及防滾出眼角,他抬手按住太陽穴擋住兩隻眼睛,雙肩控制不住顫抖著。
「煩死了,你懂個屁,誰沒壓力就你有……我繞很遠了,誰讓你看了,」他啞聲道,「誰讓你看了!都別看我,當我不存在不行嗎。」
第7章 風暴 美麗而殘忍的悖論。
這邊,陸形雲沉默。
過了一會,陸形雲溫聲對白髮老道,道:「麻煩您了,找下一個,他叫龍柏,外號白麵……」
白髮老道不高興了,道:「你不是挺仗義的嗎,怎麼又不救了,不忍看?覺得你兄弟丟人現眼了?還是沒膽量,不敢招惹人家?」
「都不是。」
「難道你打算將來自己對付他?」
「如果有機會,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