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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跌倒是因為她看到丈夫的衣服口袋裡發現一封信,來自於那個女人,只有一句話--”
宋其衍轉過頭專注地凝視著身旁的靳子琦,他的眼睛早已佈滿血絲,他的神色晦暗下來,苦笑:“那個女人說,她會把孩子去打掉。”
靳子琦對視著宋其衍疲憊而幽冷的目光,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每一個豪門家族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醜聞發生。
在這個故事裡,她不過是局外人,沒有什麼資格多問,就算問了,宋其衍也不見得會告訴她,兩人之間再次迴歸於沉默。
許久許久之後,直到四肢都開始發涼,靳子琦才發現自己何時坐在了地上。
她企圖起身,手臂卻被宋其衍強勢地扯住,又跌坐回去,只是這次略有不同,她一個踉蹌,躺在了他的胸口。
“為什麼一直不結婚?”宋其衍盯著她的臉,那緋紅的桃花暈以及顧盼間的神情,老實說,早在四年前,這個女人就撩撥了他沉寂的心絃。
靳子琦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雙手停留在他的胸和腹上,即便是隔著運動衫,她也能摸到那掌心之下堅實精壯的肌肉。
她錯開和他對視的雙眼:“你管得太多了。”語氣還算溫柔,或許因為剛才那個故事的緣故。
“我難道不能管你嗎?”俊眉不悅地皺緊,“不讓我管那你想讓誰管?”
宋其衍那酷似於西方人的輪廓籠罩起濃濃的不滿,繃著嘴角瞪著靳子琦。
和一個喝醉酒的酒鬼認真,你就輸了,還會輸得一敗塗地。
靳子琦深知這一點,只能知趣地不做聲,在宋其衍禁錮在她腰肢處的力道逐漸鬆懈,她才嘗試著擺脫控制起身。
站穩身的靳子琦這時才發現,宋其衍根本不是自願放開她,而是他睡過去了。
他靠在船欄上,眉頭一直沒有鬆開過,稜角線條優美的五官沒有了醒時的冷厲,平添了幾分安然的恬靜,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
靳子琦靜靜地站著,俯瞰著他片刻,才收回遊走的思緒。
她叫來服務員送宋其衍回房間,確認他沒事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在進入睡夢之前,她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宋其衍講述的那個故事。
她在黑暗裡睜開眼,如星般璀璨的瞳眸怔怔地出神……
----錦素流年《婚寵:嫁值千金》瀟湘書院獨家連載----
宋之任七十歲壽宴,遊輪裡的宴會廳名流聚集,悠揚的大提琴樂聲猶如一層薄紗覆蓋了賓客們剋制的說笑聲。
靳子琦是挽著靳昭東入的場,接受著各種目光的注視,跟著靳昭東和一些到場的商場和政界前輩打過招呼。
她沒有選擇和靳昭東一起坐到宋之任那一桌去,以她在宋家尷尬的身份,跟著同去的結果只有更為難堪的僵冷氣氛。
這場壽宴宋家人基本都到齊了,就連常年忙碌於建築事業的蘇晉安也來了,正和宋冉琴扮演著恩愛的模範夫妻。
靳子琦望過去時,便看到靳昭東正與宋之任寒暄,喬念昭坐在蘇珩風身邊,今晚她打扮得異常纖柔美麗,卻又端莊高貴,一頭黑亮的長髮披在肩上。
靳子琦也不得不承認,某些方面,她和喬念昭還是挺相似的。
在靳昭東過去之後,喬念昭便孝順地為靳昭東沏茶倒水,而蘇珩風則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視線也溫柔而寵愛。
周遭時不時有八卦的眼神朝她射來,靳子琦涼涼地笑笑,移開了眼。
其實現在喬念昭所擁有的一切她又何必耿耿於懷,反正在她空白的記憶裡,自始至終那些都足夠陌生,即便曾擁有過,卻也不再記得。
靳子琦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被人忽然驚醒:“我能坐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