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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孩子都這麼大了!
然而讓靳昭東和蘇凝雪無法接受的一點是,為什麼宋其衍四年後才出現?
如果他足夠負責的話,四年前靳子琦一出車禍他就該站出來承認。
而不是現在再來挽救。
當然,靳家夫婦現在是這麼想,要宋其衍真在四年前站出來,恐怕等待他的不是他們的接納,而是一紙法院的傳票!
宋之任拄著柺杖,打量著那神色瞬息萬變的兩張臉,沉吟了片刻,慢慢道:“我知道你們一時半會兒恐怕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其實我自己至今仍處在震驚的情緒裡,昨也是一晚上沒睡著。”
宋之任努力把自己歸於靳家夫婦的同一陣營,而不是他們敵視的對立面。
“那混小子幹出這種事我本來該帶著他負荊請罪的,只不過他心心念唸的都是琦丫頭,連個人影都逮不到,我只好腆著老臉登門道歉了。”
聽到宋之任致歉的言辭,蘇凝雪的臉色越發沉了幾分。
——現在琦丫頭了?之前還不是老嫌棄我們家的閨女嗎?
你現在知道真相了,趕著扒著想要認回孫子,也不看看我們願不願意讓你那兒子當我們靳家的女婿!
一想起今早宋其衍從靳子琦的房裡走出來,外加保姆去收拾房間出來後的欲言又止和曖昧的眼神,蘇凝雪就算再傻也猜出了個所以然。
一股子氣堵在胸口一怎麼也發洩不了,偏偏這個該死的老頭還要送上門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蘇凝雪整了整自己的表情,衝宋之任莞爾一笑,語氣悠然,“宋老說這話就是見外了,您有什麼錯,令公子有什麼錯。”
宋之任臉色一僵,蘇凝雪卻仍在繼續:“錯就錯在我們子琦不識好歹想要高攀宋家,不過宋老放心,我們會嚴令子琦和令公子斷絕往來的,至於孩子,如果子琦以後結婚不方便帶著孩子過去,我會把他好好撫養長大的,畢竟他也姓靳。”
——畢竟他也姓靳?怎麼可能姓靳,那孩子明明姓宋!
宋之任兩手握著柺杖微微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被一口氣憋得!
一個從來都是吆五喝六的人物,如今坐在這裡被人冷嘲熱諷,擱誰誰心裡都不是滋味。
但誰叫當初自己那麼給靳家夫婦為難,現在他們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咬了咬自己一口老牙,宋之任暗暗給自己鼓氣,我忍,為了孫子我忍!
宋之任賠上一個笑,“凝雪,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怨言,但身在我們這種家族,有些事就不可以不去在乎……”
“宋老說的是,所以我們子琦也的確不敢去高攀宋家的大門。”
宋之任被蘇凝雪一句話頂得頓時梗塞,臉色也是五彩繽紛。
一旁的靳昭東見蘇凝雪咄咄逼人,把宋之任數落得快要抬不起頭,心裡也是一陣痛快,之前在宋家那裡受的鳥氣可不少。
靳昭東干咳一聲,插話道,“宋老啊,不是我們不識抬舉,但凡有自知之明的都該清楚,宋家這樣的大門大戶也就本城白家那樣的千金能配。”
宋之任的脊樑僵直,沒想到昨晚白桑桑來家裡吃飯的訊息傳得這麼快。
現在,靳昭東這是在戳他的脊樑骨啊!
心中有愧的宋之任只能一一應下,順帶著做了一次自我檢討,“一切的錯都在我這個老糊塗,盡幹些糊塗事,耽誤年輕人的感情。”
靳昭東和蘇凝雪默契地轉開臉看別處,佯裝沒聽到他的感慨。
蘇凝雪甚至還招手衝路過的保姆囑咐,“宋老來了,你去泡一壺春茶過來,可別拿錯了,是前兩阿瀝送過來的那罐。”
轉回頭看到宋之任略微不好看的臉色,蘇凝雪卻還要“好心”地解釋:“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