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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追殺吧!”
“被人追殺?!漕棧雙聯在南方多大的名氣,而他又是幫中的情報頭子,誰敢動他呢?”
廖添丁仍是搖頭道:“該只有他自己最是清楚,但我前些日子得到訊息,漕棧雙聯的情報頭子已改由荊州新任刺史劉表心腹將領黃祖替代,或許有關連喔!”
見廖添丁與華絹兩人站在帳外十數步卻又遲遲不進的白晴打斷兩人談話道:“講那麼多做什麼?進去問問當事人不就得了,你們倆也真夠奇怪的了。”兩人相視一笑的會意,隨即由廖添丁領頭的帶著華絹與白晴進到帳中。
營帳內的柴火似特意燒的很旺,在一角的床上被褥中躺著一個面色慘白的男子。男子本像是熟睡般的緊閉雙目,但在廖添丁等人進來之際,兩眼卻立即張大的望向他們。
廖添丁見狀忙是開口道:“何兄,這兩位乃是我們仙族的白姑娘與華姑娘,更是先前靈帝劉宏策封‘護國公主’的兩位,因為得知何兄身體有恙,特來一探。”
何卓聞言吃力的起身答道:“多謝兩位公主關心,咳……何卓爛命一條,其實是不值得公主們親來探視的。”
白晴不以為意的問道:“何兄是否重傷在身,瞧你的氣色看來,該是傷重許久了。卻不知漕棧雙聯於南方算是尋常惹不起的地方勢力,是何方敵人敢與漕棧雙聯作對、向你下如此重手?”
廖添丁與華絹沒料到白晴如此開門見山的便問起來,還以為何卓必不會正面回答,豈料何卓竟是搖了搖頭道:“這亦是何卓先前百思不解的地方,但今日聽聞廖大哥告訴我的一些訊息,我大概可知道誰欲要我這爛命早些投胎。”
華絹奇道:“喔!華絹願聞其詳!”
何卓露出回憶的表情道:“這要從我當日自襄陽城離開後說起……”
呂布恍惚之間的驚醒,這才發現自個兒被安穏的放置在床上,且用被褥細心的鋪蓋著,而身上記憶中該是充滿血漬的衣衫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現在穿著的,反而是一襲潔淨淡藍色長袍。
回想適才彷彿貂蟬來過,但卻又似自己造夢般的不真實。何況,剛剛自個兒不是在運功療傷麼?說不得是個錯覺,呂布忙是潛運真氣的看看目下的五內傷勢如何,卻沒料到竟在一周天後感到暢順無礙。雖明白七重浪勁絕不可能如此便清除殆盡,但自己體內行著一道外來的炙熱內勁卻與先前彷彿夢般相同,這時呂布不禁又想起剛剛是否白日夢一場。
才覺得事有蹊蹺的拖著虛弱身體欲要下床,而在自己榻前的小廳堂卻傳來了一陣古琴樂曲,這樂曲聽來柔情似水、無限愁悵,且好像十分熟悉般的不知在哪兒聽過。呂布慢慢的信步往小廳堂走來之際,伴著琴聲則傳來了夢中人的吟唱:一點櫻桃啟絳唇,兩行碎玉噴陽春。丁香和吐橫鋼劍,要斬奸邪亂國臣。
小廳堂前坐著的,正是呂布朝思暮想的貂蟬。只見靠窗的几上擺著一古琴,貂蟬一襲淡黃鑲綠的貼身小棉襖、頭上則插著一隻翠玉髮簪,雙手美晳十指靈巧的於弦上跳躍,而微啟的朱唇吐出蘭氣的發出令人陶醉的嗓音。
就似當日第一次於客棧見著的情景,這時的呂布亦不由發楞的停下腳步,生怕任何的聲響都會打擾這美妙的短暫時刻。他倚靠著門框支撐自己略嫌虛脫的身身軀,就這麼靜靜地把握僅屬於自己的美妙天籟。
不知是否蒼天作弄人,窗外忽是一隻黃鶯飛至杆上的啼鳴,生生的將投入琴音之中的呂布與貂蟬,自仙境中喚回現實。
“喔!好可人的鶯兒……咦!你醒了。”
回眸一笑的貂蟬就有著傾倒男子的魅力,而配合著停在其手指上的黃鶯,現下的貂蟬對呂布而言便如瞧見天上仙女下凡般的震驚。
恨不得將惱人的黃鶯一拳轟爛,呂布仍表面回以羞赧的微笑,他忙神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