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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嘎,我明白了。”聽完後,松本小百合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呃”小林喜三郎欲言又止。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松本小百合問道。
“松本小姐,作為下級,我本不該對您的決定質疑,不過,您派人跟蹤那個支那人恐怕有些不妥。”小林喜三郎遲疑說道。
“哦,為什麼呢?”松本小百合心中更是不快,沉著臉問道。
“是這樣,那個支那人身手非常厲害,而且他是賞金獵人,行事必定非常警覺,您派去的人要是被他發現,可能會吃大虧。”小林喜三郎答道。
“這個不用你來操心了。”松本小百合沉聲怒道——派出跟蹤的那個是從日本帶來的伊賀門中一流忍者,質疑他的能力,就是質疑伊賀派忍者的實力,松本小百合又怎麼能不生氣?
………【第四百零七章 擺脫】………
離開春酒屋時日已偏西,這一頓飯吃的時間還真是夠久的,日式料理口味雖然淡了一點兒,但味道還算不錯,偶爾吃上一頓還是很好的調劑。
那個日本女人為什麼會在這時候來到春酒屋?春酒屋的位置離那個神秘宅院不能說遠,但也絕談不上近,如果只是為吃飯的話,有必要跑出來嗎?如果是為了請客,那請的人又會是誰,為什麼沒有和她一起出現?再有,春酒屋的女老闆似乎和她的關係很熟,看兩個人之間對話的語氣態度,又不象是普通的客人和老闆之間的關係
一個問題的答案往往會牽扯出更多的問題,就象一棵路邊的野草,表面上只是幾片毫不起眼的葉子,可當把它拔起後,才會發現深藏在地下亂篷篷的一團根莖。
這些問題以後可以慢慢調查,但有一點已經可以肯定——山本株市會社和那夥日本人有扯不開的聯絡。
調查日本在華企業的情況,尤其是山本株市會社這樣的大企業是記者的專長,看來,應該去找胡小燕去問問了,有些日子沒去胡家去見胡老爺子了,正好也去請安問個好。
想到這兒,我叫了一輛黃包車往南而去。
為什麼要坐黃包車呢?道理其實很簡單——剛才那個女人對我很有戒心,其所作的,又是不能見光的事情,所以,很難說她不會派人跟蹤盯梢。現在是白天,街上的行人很多,如果是高手跟蹤,想要發現並不容易,故此,我才要坐黃包車,因為只有黃包車白天在街上跑才不會被人奇怪,盯梢的人如果不想放棄,那麼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也叫上一輛黃包車跟上去,另一種方法便是自已腿兒著跑,如果是前者,黃包車的目標要比單個的人大得多,兩條街過去,再繞幾條衚衕,想不被發現幾乎沒有可能,至於後者,深更半夜撒腳狂奔,沒人看見沒人奇怪,但現在天還沒黑,誰在馬路上跑步那還不是一眼可見。
上了車,我讓黃包車伕加快腳步跑快點兒,車伕三十幾歲出頭,正是拉車最適合的年紀,有體力,有經驗,兩條腿拉開這一賣力氣,把個小車拉得象飛了似的,耳邊風聲呼呼,掐表算的話,瞬間時速估計可以達到每小時二十公里沒大問題,藉著拐彎兒減速的時機,我偷眼向後觀看,果然,一輛黃包車在後邊二三十步遠的地方跟著,那輛黃包車的速度也不慢,車上坐著的是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身穿灰色長衫,頭上戴著一頂寬邊禮帽,帽沿壓的極低,幾乎將半張臉都遮在下面。
呵,欲蓋彌張,想盯我的梢兒,哪兒那麼容易。
“黃包車,慢點兒。”我向車伕叫道。
“行嘞。”車伕應了一聲,車速慢了下來。
“商量個事兒行嗎?”我笑著問道。
“什麼事?有話您說。”車伕很好說話,典型的北平人作風。
“這是五毛錢,是你的車費。”我從口袋裡取出五毛錢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