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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在中國經營的時間並不算短,別的不說,單山本株事會社在北平的年頭就有二十餘年以上,生意遍及全國各地,北從黑龍江,南到廣東,每個省會幾乎都有它的商會分支,求人不如求已,松本小百合如果想找人,放著那麼龐大的組織為什麼不用?不錯,從個人能力的角度來看,賞金獵人的確比一般人要強,但那是在目標明確的情況下,而松本小百合講的很清楚,蘇逸生回到中國後,雙方的聯絡已經斷絕,除了半年前曾經有人在春酒屋見過他一面外,便再沒有其他線索,以這樣的現有條件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正常而言,蘇逸生要是對她非常重要,非得要找到不可,她要做的應該是廣佈眼線,發動人馬,登尋人廣告,公開懸賞找人,以人海戰術面對茫茫人海,而不是把錢花在請賞金獵人身上——要知道,面對這種幾乎沒有線索可言的委託,賞金獵人所能做的其實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問題重重,但收了人家的錢,人總還是要找的,況且,要想知道兩者之間的關係,還有什麼比直接問當事人更好的辦法?
當然,我不會馬上跑去興隆縣——松本小百合提供的線索並不明晰,儘管她現在暫時並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但那並不等她不會派人在可能找到蘇逸生的地方調查,若是反饋得到的訊息是我從沒出現在那種地方尋找委託目標的下落,卻突然有一天跑回來對她說什麼找不到蘇逸生的話,那豈不是在打自已的嘴巴嗎?
所以,自已知道是一回事,該演的戲總還是要演的。
第一站要去的當然是春酒屋,那是日本人開的酒館,也是松本小百合,小林喜三郎等人常去的地方,蘇逸生在北平的唯一線索既然是那裡提供的,我要是不去核實詢問,豈不是太不合常識?況且,這也是一個進一步瞭解對方的機會。
再一次來到春酒屋是在隔後一天的上午,對酒屋而言,通常這是一天之中最清閒的時候,店門雖然開著,客人卻還沒有上座,只有兩個年紀不大的日本女人在拿著抹布拖把,在打掃店面的衛生。
“空內七哇。”見有客人進來,兩個日本齊齊停下手裡的工作大聲問候。
日本女人,可比日本男人順眼的太多了!我心裡想道。
“空內七哇。請問會不會講中國話?”我也點頭回應,只是我的日語詞彙儲備只有這麼多,一句話過後,只能換回母語。
“噢,可以,先生,現在春酒屋還沒開如營業,如果先生想要光顧的話,請再過一個小時來好嗎?”來中國謀生,而且還是從事店面服務行業的人多多少少總會懂一點兒中國話,雖然水平高低各不相同,但一般交流問題不大。
“請問老闆娘在不在,有些事我需要見她。”我答道。
兩個日本女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先生,請問您找我們老闆娘有什麼事情?”,其中一個警惕地問道。
“是這樣,我受一位日本友人的委託尋找一個人,聽說你們的老闆娘曾經見過這個人,所以我來問問情況。”我把來意解釋清楚。
“都嗖,請您稍等。”知道我的來意,兩個日本女人也就不再懷疑,一個請我坐下,一個則離開前店向老闆娘報信兒。
不大一會功夫,報信的日本女人返了回來,“先生,吉子夫人請您到後邊見面。”
吉子夫人,據松本小百合說,春酒屋的老闆娘叫佐藤吉子,想來說的就是她。
跟著那個日本女人來到後院,前些日子打鬥時地面上的血漬早已掃淨,雅間被我抓壞的房門也已修好,幽幽靜靜,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佐藤吉子在左手的第一個房間門口,見我進到後院,遠遠的就躬身致意,“您好,我是佐藤吉子。”聲音輕柔悅耳,體態優雅多姿,難怪那麼多的日本酒客喜歡圍著她,正所謂徐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