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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rdo;喬說。
&ldo;就像你說過的，我不相信上帝會因為人們私通，或是因為信徒對它的理解並不完全正確，就把這些人丟到地獄的永恆之火中。我相信‐‐或者該說，我想要相信‐‐它認為最大的罪，就是我們打著它的名號所犯的罪。&rdo;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她：&ldo;或者我們因為絕望，而傷害自己。&rdo;
&ldo;啊，&rdo;她開朗地說，&ldo;我並沒有絕望。你呢?&rdo;
他搖搖頭：&ldo;差得遠了。&rdo;
&ldo;你的秘密是什麼?&rdo;
他低聲笑了：&ldo;在咖啡店聊這個，好像有點太私密了。&rdo;
&ldo;我想知道。你似乎……&rdo;她看了咖啡店一圈，有一剎那，一股絕望閃過她眼裡，&ldo;你似乎很完整無缺。&rdo;
他微笑，不斷搖頭。
&ldo;真的。&rdo;她說。
&ldo;不。&rdo;
&ldo;是真的。秘密是什麼?&rdo;
他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咖啡碟好一會兒，什麼都沒說。
&ldo;快說嘛，考克林先生‐‐&rdo;
&ldo;她。&rdo;
&ldo;什麼?&rdo;
&ldo;她，&rdo;喬說，&ldo;格蕾西拉。我的妻子。&rdo;他看著桌子對面的她，&ldo;我也希望有上帝。非常希望。但如果沒有呢?那麼，有格蕾西拉也就夠了。&rdo;
&ldo;可是，如果你失去她呢?&rdo;
&ldo;我不打算失去她。&rdo;
&ldo;但如果就是發生了呢?&rdo;她身體前傾。
&ldo;那我就只剩腦子，沒有心了。&rdo;
他們沉默對坐。卡門過來幫他們續杯，喬在自己的咖啡裡又加了點糖，看著蘿瑞塔，忽然有一股無法解釋的極大衝動，想擁住她，告訴她一切都會沒事的。
&ldo;現在你打算怎麼辦?&rdo;他問。
&ldo;什麼意思?&rdo;
&ldo;你是這個城市的支柱。要命，你在我權力最高峰時站出來對抗我，結果還贏了。三k黨做不到，法律做不到。但你做到了。&rdo;
&ldo;我沒能禁絕酒精。&rdo;
&ldo;但是你扼殺了賭博。而且在你站出來之前，本來是十拿九穩的。&rdo;
她微笑，雙手掩住臉。&ldo;我的確做到了，對吧?&rdo;
喬也微笑：&ldo;沒錯，你做到了。蘿瑞塔，有成千上萬的人，願意跟著你跳下懸崖的。&rdo;
她帶著淚意笑出聲，抬頭看著鐵皮天花板。&ldo;我不希望任何人跟著我去哪裡。&rdo;
&ldo;你告訴過他們了嗎?&rdo;
&ldo;他不聽。&rdo;
&ldo;厄文?&rdo;
她點點頭。
&ldo;給他一點時間吧。&rdo;
&ldo;他以前很愛我媽，我還記得有時候他跟我媽靠得太近，他還會發抖。因為他很想碰觸她，但是不行，因為我們小孩在場，那樣是不合宜的。現在她死了，他卻連葬禮都不去參加。因為他所想像的上帝會不贊成。他所想像的上帝是不願分享的。我父親每天晚上都坐在他的椅子上，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