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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挽回過頭,抬手比劃了一下,淋浴頭此刻的高度是正適宜她的。
邢楚言洗完後刻意為她調整過。
她胡亂地衝掉頭髮上的泡泡,臉上又開始發燙。
半個小時後,溫挽從浴室出來,看到他正坐在客廳看書,亮著燈。
「好了?」邢楚言放下書,起身過去,「我幫你吹頭。」
溫挽本要拒絕,可腦袋已經不受控制地點了點。
走進客房,溫挽被眼前的景象驚到。
「你真的沒有師從過某位五星級酒店的保潔阿姨嗎?」她想伸手去摸一摸,卻怕摸出褶子來。
被子被他抹得很平整,幾乎一點皺褶都沒有。
床頭的兩隻枕頭中間放著溫挽帶來的兔子玩偶,家居服外套也疊得整齊地放在一邊。
邢楚言笑了笑,示意她坐下。
還是同上次一樣的流程,吹到半乾再抹護髮精油。
溫挽摸著自己的發尾,想到了小時候特別不喜歡洗頭的事情。
「我媽那時候總是逼著我洗頭,洗頭和剃光二選一。」溫挽半仰著頭,正好能看到邢楚言的臉。
「我那時候特別皮,梗著脖子說剃光就剃光,這樣洗澡的時候可以直接用沐浴乳洗,多方便……」
邢楚言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他記憶中認識溫挽的時候她就對自己的頭髮極其看中,沒想到還有不喜歡洗頭髮的時候。
「多大的時候?」他問。
「幼兒園吧?我媽那時候想讓我跳芭蕾,她想把我培養成四小天鵝,我卻成了小區裡的四小泥猴。」
她那時候跟一對男孩子混在一起,踩泥塘、上樹、跟狗賽跑,齊蘭越接受不了的她越喜歡。
「本來我的名字是爺爺起的,是婉約的婉,但我父母覺得那個字很常見,就改成了現在這個。」溫挽摸了摸發尾,覺得頭髮吹得差不多了,示意邢楚言停下。
她回過頭,單腿跪坐在床上,接著跟他閒聊,「後來我上幼兒園,跳舞唱歌一律不喜歡,纏著她想學射箭,我媽說那時候就覺得是這個名字改出了問題。」
「你的名字……」溫挽抿嘴一笑,「應該做個語言藝術家?」
邢楚言笑,「那楚呢?」
溫挽歪著腦袋想了想,「楚楚可憐的語言藝術家?」
邢楚言低笑出聲,樂了許久,直到溫挽湊近。
溫挽猛地跟他拉近距離,是為了看他嘴邊的傷口。
「還疼嗎?」她用食指輕輕碰了一下。
兩個答案糾結許久,邢楚言最終說:「疼。」
溫挽還在看他,緩緩地將指尖移開,輕聲問:「你洗臉了吧?」
「洗了。」邢楚言以為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下意識要去找鏡子看。
他的手被溫挽摁住,後者又問:「用了洗面奶?很乾淨對不對?」
「嗯。」
「那我可不可以親一下?」溫挽不自覺嚥了口水,她微微抬眼,跟邢楚言四目相接。
她怕邢楚言誤會,立馬解釋道:「我是嫌棄那個變態打你的時候碰過你,不是嫌棄你……」
邢楚言一時間腦子裡一片空白,任何一個男人,應該都受不了被喜歡的女孩子這麼近地看著。
何況她口中說的,還是要親他這種話。
「你怎麼有賊心沒賊膽兒啊……」溫挽小聲道,似是在抱怨。
隨後,她猛地湊近,在他嘴邊的傷口上啄了一下,迅速背過身去。
「是你說親一下有用的,明天不好可別賴我。」
第38章 喵喵喵 第一次被女孩子吻
溫挽背對著他,耳朵豎起來,注意著身後人的反應。
邢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