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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科課程,好歹和小接近一歲森澤航進了同一個班,所以歸其種種,沛誠現在面對同學略有些社恐的表現也不算崩人設。但自從森澤航刻意帶上他之後,原本分組總被最後一個落下的沛誠再也沒有面臨這種窘境。
話說回森澤航,雖然之前被實踐課的組員坑了一把,名聲受損。但畢竟同班同學每日朝夕接觸,這個學校的課程又設定了特別多思辨類、實踐類、團隊合作類的專案,一手印象很快便覆蓋了二手流言——他“人見人愛”四個字固然總是欠揍地掛在嘴邊,但確實是無法反駁的既定事實。
於是很快,不管什麼事兒,但凡有森澤航參與的,大家就會預設把沛誠也一塊兒帶上。久而久之,沛城也有了幾個相熟的同學,其中包括那日在餐廳遇見的女孩兒,名叫aber,是個美俄混血,森澤航戲稱她為天選克格勃。
這天到了體能測試的時間,aber摸到沛誠桌邊,小聲說:“嶽,你運動外套能借我一下嗎?”
沛誠抬頭看她:“冷?可以倒是可以,但等會不要跑步了嗎,今天有三十度呢。”
“不是我要,”aber說,“jess需要,我回頭賠你一件新的。”
“啊?不用啊,”沛誠詫異道,“用完還我就是了。”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jess,女孩兒坐在座位上,表情似乎有些尷尬——她麵皮有些發紅,肩膀微微聳著,上半身不安地前後搖晃,但膝蓋端正地併攏,腳後跟墊著,整個人的肢體語言都很緊張。
“哎,你們男生不懂,”aber說,“今天大家都沒穿外套,只能麻煩你了。”
“哦,”沛誠好像懂了,爽快地脫下外套遞給她,“沒事兒的,就算弄髒了洗洗就行。”
aber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拿回外套去用身體擋著jess給她在腰間繫好,又快速地幫她用溼紙巾擦了擦凳子。
森澤航剛去領了體測表回來,問:“怎麼了?”
“沒什麼,你們男生不懂。”沛誠說。
“嗯?”森澤航一頭霧水,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也不再追問,發給他體側表說:“你的,拿好,男生跑三千米,我們先,然後女生測。”
“三千米!”沛誠雙眼一翻,昏厥在桌子上,被森澤航夾在胳膊下帶去操場了。
十二月的新加坡依舊豔陽高照,熱得不行,沛城往操場上一站就感覺頭暈眼花,已經要中暑了。他雖然殼子從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進化到了16歲的高中生,但精神上依舊是那個每天都累得不行的中年社畜,從未改變。
反觀真正的高中生森澤航,他穿著短袖短褲,在田徑道的蹦蹦跳跳、活動關節,一副發令槍一響就要衝翻這個世界的架勢。他瞥見沛誠後不滿道:“你快熱身,別擺這個臉,等會兒抽筋了就麻煩了。”
沛誠慢吞吞地躬下身,又左右轉了轉腰,再伸了伸胳膊,最後活動了一下腳踝,簡直像開了05倍速一樣。
“t ready!”老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