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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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
連著幾天,吃了太多的糖,於是安以若的牙齒不合作的和她鬧情緒。
她對糖有著奇怪的迷戀,每每心裡稍不舒坦,就會吃糖,靠著那點甜蜜融化心裡淺淺的悲傷。糖之於她,彷彿就像大力水手的菠菜。
有甜必有苦,糖吃太多,蛀牙因子也蠢蠢欲動。這段日子,安以若的牙齒整夜整夜的抽著疼,吃了很多消炎藥,止痛藥,依舊不管用,可就是下不了決心去看牙醫徹底的根治。小時候看牙醫看怕了,對牙科有著強烈的恐懼。
半夜睡覺,她再一次被疼醒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才起身去廚房倒水取藥。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這一點也不假。
再躺會床上的時候,所有的睡意都被疼醒了,再也沒有睡覺的念頭。安以若干脆就這樣躺著,撫這右臉,等著這陣間歇性的疼痛過去。
身邊生病的時候,情感也會變得愈加脆弱。她忽然無比的想念遠在天涯的顧煜城。
大學的時候有一次也是半夜牙疼醒來,寢室裡的其他人都睡的很熟了。夜深人靜,有著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無助。她疼的忍不住,於是就撥了電話給顧煜城。
那個點,所有的人都在睡夢中,她原本也沒抱希望,可是電話被顧煜城接起的時候,他只“喂”了一聲,她的眼淚就沒止住,一下子就哭了出聲。顧煜城被嚇怕了,那頭忙不迭地問:“安安,怎麼了,是不是被別人欺負了?”
她嗚咽了好久才出聲:“我,我牙疼!”
顧煜城笑她,又為她心疼。於是就陪著她聊天,說是轉移注意力就不會覺得疼了。那樣的深夜,他不睡,陪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到她迷迷糊糊地睡著。
看著左邊空蕩蕩的床,安以若忽然有點想起林牧之,真的只是有點。她不知道,如果他在,他會不會也給她一點點的安慰。
誰說的,愛情就像蛀牙,等到失去的時候才發現疼痛,等到疼痛的時候才發現存在。
她不愛他,可是依舊覺得林牧之像她的蛀牙,明明沒有存在的價值,卻捨不得拔。
隔日下班的時候,於一淼說是請客,慶祝上期雜誌大賣,同一辦公室的諸位都是歡呼雀躍的。
於一淼看著安以若蠟黃的笑臉,幸災樂禍道:“瞧著笑臉蠟黃的,昨晚又一宿沒睡吧?”
“對,所以我要回去補眠,就不去了。”牙疼期間,冷熱酸甜都碰不得,反正去了也沒有口福。
“這不行,軍功章也有你的一半。大家難得一起出去,你就別掃興了。”
安以若半推半就得跟著湊熱鬧,其實也就是湊個人頭數。沒胃口,再加上沒心情,所以安以若席間也沒有吃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喝白開水,看著他們熱鬧。
於一淼換了位置過來“我怎麼覺得你的臉上寫著失戀兩個字啊?”
“切,沒有戀愛,哪來的失戀。”
“喲,真和小林同學拜拜了?這敢情好啊。我們必須得慶祝一下。”於一淼說完,拿過酒給安以若的杯子倒滿酒。
安以若推開她遞過杯子的手:“你別唯恐天下不亂了!”
於一淼看著她的臉上神色,終於語氣認真地說,“你不會真的。。。?”
“別做無謂的假設,怎麼可能。”
不知道為什麼,安以若聽到於一淼的疑問,居然會覺得不安。她很明白自己的心,知道那裡住著什麼人。
“哎,要不換個人,好好談場戀愛,你和林牧之那算個什麼事啊?江哲就不錯,人家對你痴心一片的,你怎麼就不待見他呢?我看人家晚上都不知瞄了你幾眼了。”聽於一淼這樣說,安以若抬頭看坐在對面的江哲,正好巧不巧得對上他的目光,窘得低下頭,若無其事的繼續喝水。
於一淼說的江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