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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王府 壽王霍淳意閒適地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笑容滿面地聽著彙報。 一位幕僚低聲道:“我們的人一直跟著李振元,親眼看著他把高家的小兒子藏起來了,地方我們記得很清楚,也暗地裡派人盯著。” “我那精明的五哥,我是高看他了。他竟然主動參與這件事!”壽王滿臉嘲諷 “明日你找人給大理寺卿那個老頭透點信,引到高家身上,必要時再把高家小兒子的藏身之處告知。” “到時,大理寺卿將這事捅到父皇那去,父皇定會對他失望無比,哈哈哈,這未來的衍朝之主就是我了!”壽王笑得開懷,心裡卻暗恨,父皇都快要登天了,太子之位仍然空著。 他文才武略樣樣出色,交給他辦的差事也從未出錯,也不知父皇還在猶豫什麼! 一旁的幕僚連忙奉承道:“恭喜王爺了。” …………………………………………………………………… 這一夜,對於平常百姓是普通的一天,但是對許多達官貴人來說,心裡都籠上了一層陰霾。 太陽照常升起,嘹亮的雞鳴聲喚醒了熟睡的人們,大理寺卿睜開疲憊地雙眼,哀聲嘆氣地從書房的床榻上起身。 昨夜他一回府,夫人和女兒就堵在了房門,哭哭啼啼地,務必讓他救出趙家和祝家。 大理寺卿被哭得腦子疼,但畢竟是自己的老妻和孩子,不得不溫聲安慰,說倆家人在牢房過得不錯,一點皮肉都沒收到傷害。 “相公,堂哥絕對沒有洩露試題,你知道他這個人的,最是膽小,這砍頭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的!”大理寺卿夫人紅腫著眼睛道 一旁的女兒也連忙道:“公公也不會的,他這人古板守禮,嘴也嚴,相公和我都不知道今年是他出的試題!” 大理寺卿沒敢多話,現在沒證據,他也不敢說祝家和趙家無罪,夫人和女兒不停地絮叨,替兩家開罪,精神抖擻地說了大半個時辰, 最後,大理寺卿實在累了,只得躲到書房去睡。 簡單用了早膳,大理寺卿就坐上自家馬車去上朝,剛剛踏入皇宮,就有人過來悄悄地與他說話,打聽高家和李家的事。 大理寺卿含糊地對付過去。 又到了雪容可以出府的日子,她心情不錯,哼著小曲出了府。天氣暖和了,街上人來人往,沿街叫賣聲不斷。 上午,她先來到了城西一家當鋪,打聽玉牌的訊息,當鋪的掌櫃知道她的來意,一臉為難。 “姑娘,你這是兩年前的事了,我早已記不清楚了,而且我們是不能隨意洩露客人的資訊的。” 雪容連忙解釋道:“那玉牌是我母親的遺物,對我十分重要。掌櫃的放心,我不會詢問客人的訊息,只想知道這玉牌是否在你這兒,如果在的話,我可以贖出來。” 雪容說著,將那枚假玉牌取出,放在掌心中:“母親的遺物和這玉牌一樣,只不過這是假的。” 掌櫃蹙著眉頭,望著雪容手心的假玉牌一會兒,道:“鋪子裡所有東西我都清楚,沒有這個玉牌。” 看著掌櫃不像說謊,雪容心中失落,匆匆去了下一家,下一家鋪子人也沒說見過。就這樣,雪容一家一家地詢問,一上午的時間一無所獲。 看了眼日頭,雪容嘆了口氣,準備去找舅舅。 花了半個時辰走到了城南舅舅的居所,敲了敲破舊的小門,許久都沒人應答。 雪容蹙了眉頭,她上次離開,曾告訴舅舅出府的日子,舅舅說定會在家等她,怎麼今日不見了人影。 繼續敲了幾下,依舊沒有迴音,看來舅舅和季子文都不在,正要離開,突然隔壁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位年約三十多的婦人站在門口,笑意盈盈地道:“你是馮知州的外甥女吧。” 雪容點了點頭。 婦人繼續解釋道:“你舅舅租的是我的房子,最近京城出了大事,他出去了。” “什麼大事?”雪容蹙眉道 婦人的笑容消失了,小聲道:“你進屋來,外面不方便。” 雪容依言隨著婦人進了房中,婦人家裡裝飾簡單,收拾地倒是很乾淨,雪容坐在了八角桌邊,取下了面紗。 正要倒茶的婦人身子一頓,滿眼驚豔,忍不住嘆道這姑娘好漂亮!膚如凝脂,眉目如畫,鼻子秀挺,像從畫裡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