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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地走在了街上,也沒注意,與一名男子碰上了,雪容一下子被碰倒在地,鑽心的疼痛從手心傳來。 “不好意思姑娘,我沒注意,你沒傷著吧。”男子大約二十多歲,衣服洗的發白,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瘦長的臉上滿是歉意。 雪容站了起來,男子礙於男女之別,虛扶了一把,雪容看了眼手心,白嫩的肌膚被細小的石子劃破,滲出了紅色的鮮血。 “沒事,我走路也沒注意。”雪容說罷,就要離開。 男子伸出長臂攔了下來,道:“附近有間醫館,姑娘與我一起去吧,要不然在下於心不安。” 雪容見狀,點了點頭。 醫館很近,倆人走了幾十步就到了,醫館的大夫看了眼雪容的傷口,拿了瓶金瘡藥給她敷上,然後用紗布包裹了起來。 “統共一百文。”大夫道 男子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費力地從袖中掏出了所有錢財,統共八十多文:“大夫,我錢財不夠,能不能欠著。我叫季子文,是今年趕考的舉人,雲州趕來,路上遭遇了劫匪,才囊中羞澀。我可以籤欠條,等有錢了,一定還上。” 大夫有些為難,雪容痛快地從荷包一兩銀子放在了桌上道:“還是我來付吧。” “不行,姑娘,原本是我犯的錯,應該我來付錢。”男子堅持道,將那一兩銀子放入雪容懷中。 雪容心裡無奈,這人真是固執,但也是個好心腸的人。 最終,男子付了八十六文,雪容付了其餘的錢。就這樣男子還堅持要寫個欠條,要還錢。 “你若是有錢了,到肅王府找一個叫譚雪容的人就好。”雪容無奈道 男子聞言,有些結結巴巴道:“王府?!你是……?!” 雪容笑道:“我不是王公貴族,只是王府裡的一個普通丫鬟。” 男子鬆了口氣。 這樣一番折騰下,雪容回到王府夜已深了。墨臨軒的侍衛見她回來,小聲道:“你怎麼回來那麼晚,王爺現在在屋內呢!” 雪容聞言嚇了一跳,趕忙伸脖子瞧去,果然肅王的寢室燈火通明,她暗道糟糕,小跑著過去。 曹金見到雪容,細長的眼睛狠狠剜了她一眼,道:“快進屋伺候!” 雪容使勁點頭,深吸了口氣走入了內室。此時肅王正雙腿交疊,右手拿著書看著。聽到腳步聲,他沒有抬頭,道:“你今日去哪裡了?這麼晚回來?!” “奴婢今日回來時,在外面被人撞到,去了趟醫館,所以回來晚了。”雪容小聲道 肅王的眼睛從書上挪開,看到雪容被包地像個粽子的手掌,皺眉道:“算是情有可原。但王府的規矩要守,若有下次,去找何銘領罰。” “多謝王爺”雪容如蒙大赦,道 “給本王倒杯金銀花茶。”肅王吩咐道,“等過幾日天氣暖和了,你把屋裡的書都曬了。” “是。” 晚上就寢時,雪容照例宿在外室的一處軟榻上,只是心情沮喪,輾轉反側。 找尋舅舅沒有訊息,尤其是採珠今日的眼神更讓她難過,難道她真是的冤枉採珠了。 不,不是這樣的!她去問李姑姑,李姑姑並沒有發脾氣,只有一片坦然,採珠的反應像是被人戳破秘密的惱羞成怒! 當年那玉牌丟失,若真是竊賊,哪有時間去做一個假的掉包,這件事與採珠脫不了關係。 既然她不承認,雪容只得用笨辦法,去京城的當鋪去打聽。 採珠偷竊玉環是為了銀子,玉牌很可能就在當鋪裡。雪容心中反覆思量著,等到深夜,才進入夢鄉。 第二日早上起來,雪容的眼睛有點腫,她伺候肅王用早膳時,曹金與何銘一起走了進來。 兩人福了一禮,何銘先開口道:“王爺,前院的華馨居都已經收拾妥當,院子裡雜草已經除了,牆重新刷了一遍,新打的木具也搬進去。王爺打算將寢室的哪些東西搬到華馨居?” “將本王幾身常穿的衣物和箱子裡的畫拿過去。” 雪容在一旁聽的,滿腦子疑問。把華馨居收拾了,還要將衣物和畫拿過去,這是要在那裡居住嗎?!以後不住在墨臨軒了?! “是。” “華馨居伺候的人安排地如何了?” “掃灑庭除等人,奴才已經安排好了。”何銘又道,一旁的曹金道:“守護那的侍衛李大人也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