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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酷了!”賀春景眼睛都快放光了,“狗拉爬犁真是屈才了啊!”
陳藩笑得冰碴子差點從鼻子噴出來:“能不提狗了嗎。”
“不提了不提了,快點說,你這個得練個十年八年了吧?”賀春景之前有多嫌棄他,現在就有多得意他,恨不能當場給他供起來,封個旱冰場霸主小旋風什麼的。
“也沒那麼誇張,就是小時候我媽送我去學了一陣子花樣滑冰,後來不學了,我家那邊也沒有冰場,我就自己買了雙旱冰鞋。有一天在小區廣場練習的時候,正巧被個鄰居碰見了,他專業搞花樣輪滑的,看我有天分陪我練了一陣子,後來他搬走了。”陳藩叼著棒冰塑膠皮嘬糖水,呼嚕嚕的,口齒不清,但賀春景聽明白了。
“怪不得呢,專業選手當教練,就是不一樣啊。”賀春景感嘆,“真厲害。”
“改天有空咱們倆去滑冰,我花滑學得比這個好,在冰面上一轉,小陀螺似的,邊轉邊刨冰花,等停下能給你刨出碗刨冰來。”陳藩捏了捏袋子裡殘餘的棒冰,“和這個差不多。”
“別玩兒噁心的你。”賀春景聽得直咧嘴。
“真的,”陳藩一本正經,“我小時候還蹲地下研究過怎麼把冰刨均勻了。”
“研究明白了嗎?”賀春景問。
“沒有。”陳藩答。
倆人笑得東倒西歪,亂作一團,橙子味的冰棒汁水飛濺到陳藩的牛仔夾克上,賀春景誒誒誒地叫起來。
“沒事,我包裡有紙。”陳藩叼著棒冰的塑膠皮,拎起旁邊的斜挎揹包開始翻找,掏出來一包紙巾。
“書別掉出來。”賀春景幫他撈了一把揹包,陳鮮送他的那個透明檔案袋露了一角在外面,在賀春景心裡輕輕刮出一道癢。
陳藩墊著紙巾把衣服上的橙色汁水都捏乾淨,又抻著衣服看了看別處:“幸虧不是白衣服,沒弄上別的地方吧?”
“別的地方沒有了。”賀春景心不在焉地跟著看了兩眼,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個檔案,鮮兒姐送你的,到底是什麼啊?”
說起這個,陳藩臉上的笑意竟略微收斂了。賀春景見他這樣,感覺有點尷尬,彆彆扭扭轉過頭去:“不方便說就算了,我就是好奇。”
“她拿我的作品,借她朋友的身份投遞了幾個國內的電影短片賽事。”陳藩低頭撥弄兩下揹包側邊的資料夾,“你們結賬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沒拿什麼正兒八經的大獎,但是有一封first評委的鼓勵信。”
他笑了笑:“寫得還挺感人的,我打算畢業之後上了大學,正兒八經再籌備一個片子,投一投。”
“為什麼要借別人的身份?”賀春景問。
“……因為所以,科學道理。”陳藩開始打岔。
賀春景無語,捅了他一胳膊:“臭貧。”
“現在沒成年嘛,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等以後成年了就好了,我以後開一家自己的工作室,不幹別的,就做電影。”陳藩忽然又笑起來,眼睛亮閃閃的。
賀春景吃了一驚:“你確定?人家都說富二代只要不創業,就能一直當富二代,一旦開始創業,搞不好就變成貧一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