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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不過,既然對方願意溝通,葉秋棠心理承受能力就提高不少。
執筆回信:「葉秋棠,22歲,客棧老闆,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他又添上一句:「我吃了這麼久的飯菜,是你做的?」
落筆,開櫃門,放紙條,關門,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吱~!』老舊的櫃門被一隻指節分明的大手拉開,纖細修長的食指和拇指小心謹慎的拿出了紙條。
「什麼秋棠?」
封海玄讀著紙條上的內容,向來清冷的眉目難得露出一絲尷尬的情緒。
師父下山雲遊前,只交代了他的的姻緣與這櫃子有關,卻不曾告訴他,這有緣人寫的字卻與他不同。
後面的內容,他連猜帶蒙大致能理解。
可這人家的姓氏,他自認博覽群書,卻從未見過葉這個字樣。
好不容易有了聯絡,卻連人家的姓氏都不認得,封海玄清冷的面孔再次有了別樣的表情。
大抵還是自己的學識不夠吧?
但是他不打算現在就暴露自己是個『文盲』的事實。
雖說是師父告知了他的姻緣,沒什麼感情可言,但到底是自己等了十年才出現的人,封海玄依舊覺得——秋棠,是個很美的名字。
想必對方也是個如名字般美麗的可人兒吧!
只是如今亂世,一名女子,如何做得客棧老闆?看這字條上筆走龍蛇的字跡,那姑娘怕是個性格灑脫之人?
封海玄帶著滿腦子的疑慮,提筆回信:「一切皆有緣法,何必深究?飯菜皆是我做的,可還合胃口?」
不得不說,他這避重就輕的回答,差點沒把葉秋棠逼瘋。
幸好他還不知道對方把他當成了小姑娘,要不然可能就得氣到腦溢血直接進icu。
猛吸了兩口氣,再次提筆,語氣可就沒之前那麼客氣了。
「我是問你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有,你究竟是誰?目的是什麼?」
封海玄拿到紙條之後,連猜帶蒙,讀出了對方心中的氣憤,左手不自覺的拽了拽洗得發白的道袍。
還是嚇到對方了吧?
封海玄自覺身無長物,只有廚藝尚可,曾設想著,若是對方能喜歡他做的飯菜,長久接觸,若是能培養出感情,那他便下山去尋人家,若是不能,做個朋友也是極好的。
做了半個月的飯菜,原本是不打算這麼早就聯絡上的,但道觀中的碗筷實在是不夠用了,師兄弟們都快有意見了。
可是,這等玄之又玄的事情,要如何說得清楚?
封海玄長吁了一口氣,提筆回信。
「在下只是一名道士,這櫃中乾坤,師父未曾交代,只教我好生看顧,日後師父若是回山,或許能問出一二。至於飯食,道觀孤寂苦寒,唯有下廚能打發一些時光,你若是不喜,日後我不做了便是。」
葉秋棠看到字條後再次吐血,也不知道對方是哪個山溝溝裡的,現在誰還寫繁體字?
只是這回倒是說到重點上了。
對方是個道士,那這些玄乎的事情,似乎就有了解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只要對方是個腦子健全能溝通的正常人,葉秋棠也就不怎麼害怕了,再次提筆回信。
紙條來來回回,葉秋棠總算是瞭解了個大概。
對方那邊也有個櫃子,幾乎一模一樣,是對方的師父留下來的。
具體有什麼機緣,葉秋棠和封海玄都沒能弄明白,反正目前就是能傳遞東西罷了。
而葉秋棠最開始拿出來的那一隻毛筆,就是封海玄很早之前放進去的,那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