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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嘉點進去，許凜問：「在做什麼？」
時嘉想回復「在努力用尷尬殺死自己……」但她回的是：「回宿舍睡覺。」
許凜隔了一會兒，乾脆直接問她：「我看到章芸發的朋友圈了，你的部長欺負你了是嗎？」
時嘉慌忙回覆：「不是的不是的，沒有。」是她本人社交尷尬活體罷了。
許凜顯然不信，覺得她是不敢得罪人，他跟她說：「如果有人讓你感到不舒服那就是冒犯，你不用覺得自己有錯。」
時嘉真的想死，她想起很久之前有同學背後議論她就會裝無辜，也許是她的長相過於「良民」再加上她容易臉紅永遠緊張怯懦的反應，就很容易把自己放在「受害者」位置上。天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她回許凜的訊息：「謝謝你，但真的沒人欺負我，就是鬧著玩。」
許凜回：「那就好。」
時嘉看著聊天介面，把短短的幾句話翻來覆去看，她又點進許凜的朋友圈，他也不怎麼發，回的聊天介面，許凜又說話了，「你要休息了嗎？」
「沒有，我在湖邊看魚。」
許凜突然發來語音，時嘉轉化成文字：「十佳你撒謊可以堅持久一點嗎？」
時嘉頓時有一種做錯事被抓包的窘迫和無措，她回覆：「下次爭取……」
許凜沒有再回她。
又看了會兒魚回宿舍睡覺，時嘉睡不著，沒忍住把許凜的語音點開。聽了四遍，他笑著說的，語氣並沒有生氣或者嘲笑不滿。
時嘉後悔自己那樣回復，情商這門學問她早就永久性掛科了。
聊天介面突然冒出一句話！許凜在深夜問她：「時嘉，你介意我和你聯絡嗎？」
時嘉秒回：「不不不。」
她又補充：「我有時候不太會說話，如果冒犯你的話，我很抱歉。」
許凜回她：「沒有冒犯，時嘉，我想多瞭解你的生活，所以會經常找你說話，但我覺得你不太喜歡聊天，或者你有男友不方便和異性聊天？」
時嘉坐起來噼裡啪啦打字：
「瞭解我？為什麼？」
「我沒有男朋友。」
「也沒有不喜歡聊天。」
許凜回：「那就好。」
他沒再回答其他問題，對她說不要熬夜早點睡。
時嘉睡了，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和許凜戀愛了。
他們在湖邊約會，腳下是成群的鯉魚遊來游去爭搶投食的麵包屑。
突然，許凜問她：
「時嘉，你會談戀愛嗎？你知道做人家女朋友應該怎麼表現嗎？」
「時嘉，你為什麼總是讓我來找你？」
「時嘉，你為什麼沒有朋友？你的性格真糟糕，我怎麼會喜歡你呢？你在做夢吧！」
時嘉從夢裡驚醒，一身虛汗，是在做夢啊……時嘉失落的想，談什麼戀愛！她就是一條魚罷了，魚兒哪裡懂人類的情情愛愛，還是努力討好人類爭取他們不吃的麵包屑吧。
第二天下課，部長李縣找到了她，他說有話跟她說。
兩人來到安靜的地方，李縣似乎很無奈，他看著立正站好的時嘉，問：「時嘉，你為什麼每次面對我都是一副準備挨批評的緊張表情呢？」
「沒有啊……」時嘉尷尬的解釋，「昨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縣抬起手看了看，大度的說：「哦那個啊，沒關係的，我是想跟你說大一新生馬上要競選提幹，你是副部長要參加。」
「好的，我知道的。」
「其實叫你聚餐是想讓部門關係和諧，大家能一起在宣傳部做事也是緣分，應該好好相處，私心的話…還是像你大一時候我跟你說的一樣，我覺得你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