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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的親身經驗讓幼年時的徐經野深深認為女孩子全都是天生的戲精,眼淚都是存在眼窩裡有閥門的,說來就來。從前他一直覺得這種讓人又愛又恨的嬌弱生物天生就只能是被無奈寵著的,可這一刻卻忽然走神兒想起那晚醫院走廊上同樣瑟縮著躲他的女孩子。此刻面前的人只是在跟他無理撒嬌,但彼時的她卻是實打實的噩夢重現。
五歲時的徐若清抱著他假哭,五歲時的她,又躲在哪個角落裡抱著自己哭呢?
面前碎碎念念的虛假哭腔將他的思緒恍惚拉回現實:「……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不煩你了還不行嘛!……哥,你對我最好了……你答應我我就不煩你了,立馬離你遠遠的!……」
徐經野的手在空中停了許久,最後落在她頭上,輕輕撫了撫。
他低聲妥協:「行了,我答應你,叫周垣來。」
於是兩個人回家的計劃就又拖延了一天。聚會定在初三那天下午,徐經野分別叫來幾個熟和不熟的朋友,徐若清也叫了幾位自己的大學同學。
三點鐘之後有人陸續登門。徐若清特地穿了一條華麗的紅裙子,從樓上笑著走下來的時候頗有幾分女主人的氣場。相比之jsg下她因為沒有準備就略顯寡淡,素色的針織衫和長裙,雖然長相和氣質仍舊出眾,但到底被顯得有些沒顏色。
徐經野原本擔心她會不自在,可見了其它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們後又覺得她這樣也好,少引人注目。那些小姑娘們都從來沒聽說過徐若清還有個表姐,而且還是個在上高中的表姐,表面上沒有議論什麼,可眼神互相暗暗傳遞著探究和訝異,惹得徐經野有些不快,好在當事人並不在意,淡淡打過招呼後就坐到角落裡跟熟悉的人安靜說話,那觀感彷彿在她面前,她們才更像是高中生。
徐經野站在廳門前靜靜看了她一會兒,被身後的人叫進去打牌。他在桌上的位置正對著她的方向,他一邊心不在焉應付著牌局一邊餘光顧著外面的身影,幾局之後桌上的人看出來他心不在此了,有人湊過來順著他的方向望過去,嘴上調侃著是不是這個方位有什麼讓徐老闆分神的啊?要不咱們換個風?
徐經野聽言心裡莫名一沉,彷彿秘密被發現後的本能掩飾,他若無其事抬眸,腦海里正疾速找著藉口,卻看到前方客廳裡的白色沙發上空無一人。
身後的人失望坐了回去,轉著手裡的牌似笑非笑道:「我還以為是妹妹哪個朋友在呢。」
徐經野沒說話。桌上有人笑著搭腔:「徐老闆是那種人嗎?咱徐老闆上學時就嫌女同學們幼稚,那時候都沒早戀過一次,現在還能回頭看上小姑娘嗎?」
眾人都笑了起來:「現在閱歷多了不是更應該喜歡小姑娘嗎?年輕又單純,這不是十八到八十歲男人都喜歡的嗎?」
「那是你,徐老闆是脫離了你這種低階趣味的人,心裡沒有兒女情長,只有家族事業!」
「擦,你們可別給他戴高帽子了。」一旁曹秉文忍不住開了腔,「本來他先天開蒙就晚自己後天還不努力,當年在學校時天天就知道學習學得六根都清淨了,現在你們還在這兒說風涼話,真要看他孤獨終老啊!」
當事人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付之一笑,一行人笑話夠了他又開始真情實感為兄弟擔憂起來:「徐總,你倒是說說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啊,清純的?妖艷的?你總得有個方向我們才能給你張羅吧?」
徐經野低眸擺弄著手裡的表不說話,這幫人牌也不打了,煞有其事你來我往分析:「清純,肯定是清純,至少外表得清純!關上門了妖不妖的無所謂,咱兄弟都hold的住!」
「哈哈哈哈操,是你想要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