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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髒水潑在我的身上。”
確實從證據鏈上可以看出沒有硬性的指標可以說明趙陽有問題。所以趙陽才可以如此的狡辯。
毛孩見狀,起身對著趙陽說道:“你真的不認識我是誰了嗎?還是需要我提醒你一下。”
趙陽仔細看著面前的毛孩,又想到之前他的真名:付天豪。頓時往後退了一步。
毛孩同時衝著韓忠說道:“草民付天豪,請欽差大人做主,為我洗清冤屈。”
韓忠看著跪在面前的毛孩說道:“現在再說這個案子,你的冤屈本欽差答應你。等本欽差查明這次事情之後,自然會為你做主。”
毛孩跪在地上再次說道:“我的冤屈,和這案情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請大人恩准,讓我說出來。”
韓忠面色一沉,看著桌子上放著的賬本,已經是駭人聽聞了。難道還有隱情嗎。
“既然如此,你說吧。都別跪著了,起來說話吧。”
毛孩起身之後,連忙去扶張二哥,
張二哥因為跪地太久,毛孩扶了兩次才將他扶起。
扶起張二哥之後,毛孩才開口講述著他的故事。
“欽差大人,諸位大臣,我真名姓付,叫付天豪,是山東濟南人士,家中原本世代經營和開採鐵礦。想必諸位應該都聽過銀嶺鐵礦。當時銀嶺鐵礦是我們付家幾代人的心血。”
韓忠打斷了毛孩的話,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銀嶺鐵礦?你是付飛虎什麼人。”
韓忠軍旅出身,又一直在軍機處,而鐵礦歷朝歷代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所以他對南朝內的鐵礦分佈都如數家珍,所以當毛孩剛一自報家門,韓忠就馬上想了起來。
毛孩回答道“正是家父。”
韓忠似乎想了起來說道:“前幾年,銀嶺鐵礦發生坍塌,付飛虎接受濟南府調查。可是在調查之後沒多久就因病去世。然後這銀嶺鐵礦就由朝廷代為監管,因為坍塌太過於嚴重。所以至今都還沒有整修完畢。”
毛孩說道:“欽差大人你說的這些,都是在卷宗上看到的,也就是他們想讓你看到的,那今天我就說說你們不知道的。”
毛孩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
“我付家祖傳的鐵礦,規模巨大,每年的開採率和成品率在同行中都是領先的存在,大部分都供給了兵部,和工部。那時候我家雖比不上皇商卻也富裕有餘。也算得上是濟南府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直到有一天,我父親去礦上,發現數量不對,他提供給兵部和工部的原鐵礦,足足少了一半有餘,在翻找兵部和工部給的存根,卻根本找不到,於是,他就去找到了賬房,賬房卻說,最近產能低下,從礦洞里拉出來多少,就給多少。只能提供這麼多,父親一開始也沒有懷疑親自下礦之後,發現也確實如此,便不再多問,因為礦裡有時產量多,有時產量少,總之只要一年的總量能滿足朝廷的需要即可。直到有一天,父親外出應酬,在另一包廂的門口聽到了幾人在說著什麼,偷偷的將鐵礦運出到另一個地方什麼的,我父親當時的酒就醒了,然後他再準備聽下去,卻發現裡面的聲音越來越低。父親一下子就聯想到上次發生的事情,於是在此之後之後,父親就開始了暗中調查,他晚上偷偷的來到礦上,發現,開採出來的鐵礦,被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放在推車裡,被送往自家的倉庫,一部分被偷偷裝到礦山後的一個運貨的馬車上。第二天父親去自家的倉庫中檢視,果然貨倉的礦石,還是和以前一樣,少了一大半。父親知道出了內鬼,他不動聲色的每天夜裡都悄悄去礦上,發現他們不是每天都在運鐵礦石,而是有規律的分批運送。私自販賣鐵礦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父親本想報官,可是想了想覺得還是沒有證據,於是便在摸清了對方的偷運規律之後,開始進行了漫長的跟蹤。”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