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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個晚上,到現在,鬱周覺得他這截腰痠麻脹痛,要要斷裂了似的。
另外雖然身體清洗過,但某處的異物感依舊相當強烈。
所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就是當下他正面臨的這種情況,鬱周捧著杯熱水,醒來有一會,精神疲憊,好像又有點想倒下了。
應該是藥效還殘留的緣故,整個下午鬱周就待在家裡看電視,到五六點的時候,窗外傳來汽車聲。
嫁人系統告知鬱周是盛延回來了。
「他事情處理得怎麼樣?」
「差不多了,明天可能還有半天,發現得及時。」補救上了,就算沒事了。
鬱周低垂著眼眸,考慮是回屋裡避一下,還是就這樣坐著等盛延進屋。
在他思考的時候,盛延已經下車,疾步走到了門外。
還別說,盛延站在房門前,此時心情竟有一絲忐忑。
他想到昨晚鬱周拒絕過他,搖頭說不。
明明誤喝了帶料的酒的人是鬱周,但到後面反而是盛延自己失控了。
盛延拿鑰匙開門,進屋第一時間不是換鞋,而是往客廳方向看,在看到沙發那裡一抹熟悉的身影時,盛延鬆了口氣。
鬱周會坐在那裡,而不是在樓上臥室,這就足夠說明一些狀況了。
鬱周喜歡他,他們結婚了,他們是夫妻,夫妻間發生點關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換了鞋,把西服外套釦子解開,盛延進屋,走到鬱周身邊,他伸手就探了下鬱周額頭。
掌心溫度平常,沒有發燒的跡象。
盛延雖然以前沒碰過男的,不過倒也有點清楚同性間應該注意什麼。
昨天到後半夜,鬱周睡了過去,盛延把彼此身體都清洗乾淨,尤其是鬱周那裡,清理完全,他才拿浴巾裹著鬱周菢回床上。
「什麼時候醒的?」盛延手背從鬱周額頭拿開,下一刻又順了順鬱周頭頂翹起的一撮頭髮。
這不是刻意的行為,做出來後,盛延才意識到做了什麼,他的心不受控制,被眼前姿態乖巧的鬱周給吸引著。
這是他的妻子,『妻子』這個詞,以前對盛延來說,意味著他不喜的存在,而現在,他忽然覺得也許這就是命運對他特別的安排。
開頭不算好,但發展中,在一點點朝好的方向前行。
「十一點左右。」鬱周聲音微啞。
「午飯有吃嗎?」
「吃了點。」但吃的不多,後面這話鬱周就沒說了。
盛延注意到鬱周身下還墊了個靠枕,眼眸瞬間緊了緊。
「真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盛延此時站著,因而眼眸一低,就能看到鬱周敞開的領口下那一小片面板,左邊鎖骨那裡有一點異於周圍的紅,盯著那抹痕跡,盛延眸光沉沉的,什麼都沒做,卻給他注視的人一種被繩索纏繞的錯覺。
鬱周搖頭,沒有說話,到打得筆直的背脊表明他這會是緊張的。
忽的盛延彎腰把鬱周給抱離了沙發,鬱周驚了跳,然後掙紮起來。
「別亂動,小心掉下去。」盛延收緊手臂,抱著鬱周往樓上走。
鬱周膽戰心驚,怕盛延一個不穩,他們兩就得都從樓梯上滾下去。
顯然鬱周低估了他男人的臂力,把鬱周從樓下抱到樓上,盛延就氣息沉了些,神情上不見多少變化。
盛延拿腳抵開二樓主臥的門,昨晚他把床單被套也全部重換了一套,將鬱周放上床,在鬱周打算坐起身時,盛延摁住鬱周肩膀,又把人給摁了下去。
兩人嘴唇吻在一起,鬱周身體直接繃住,但盛延就只是那麼輕輕吻著,沒有其他的行動。
鬱周睜眼看著上方的盛延,男人身體遮住窗戶透